霍寒時盯著她咬的蒼白的唇瓣,指節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唇瓣張開,“放鬆,別這麼緊張,再咬會受傷的。”
阮安暖本能鬆了口,“西門先生……”
霍寒時勾唇笑了一聲,指節輕輕在她唇瓣按了按。
“與其忘掉摯愛之人,不如痛痛快快,”他笑意濃濃,“更何況,我看起來像是會輕易退縮的人?”
“那你……”阮安暖心跳到了嗓子眼,呼吸都變得緊促。
他難道要記憶,不打算要命?
還沒等阮安暖思考個所以然出來,男人就俯下了身。
霍寒時就緩緩地,親吻上了她顫抖的唇。
“我……”阮安暖有些語無倫次,表情都是恍然失措的。
此時此刻的她,指節緊緊揪著他的襯衫衣襟,就像是受到驚嚇的小兔子。
“暖暖,抱歉,”霍寒時鬆開她的唇,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啞聲道,“這段時間讓你陪在我身邊,遇到了很多危險,身為男人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是我的無能。”
他自從失去記憶到現在,一直都高高在上,從未這樣潰敗過。
可遇到她之後,他就慌了。
他有了軟肋。
而那些原本想要對他動手的人,也恰好拿捏了他的軟肋。
“不是這樣的……”阮安暖睫毛顫了顫,慌亂的捧住了他的下巴,“西門先生,轉生鱗不在你身上,我是騙你的。”
她額頭貼上他的額頭,“我剛才都是亂說的,那都是我的猜測,你別自己嚇自己……”
霍寒時眼眸微動,勾唇淡笑,“你說的是真的?”
“嗯,”阮安暖點頭點的格外用力,“我隻是聽說轉生鱗可以讓人忘掉摯愛之人,所以大膽猜測在你身上,不過這是不可能的。”
她笑了笑,拉著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臉頰,“更何況你仔細想想,如果轉生鱗真的在你身上,你怎麼可能還會重新遇到我之後,還喜歡上我?”
阮安暖臉頰上的笑意不達眼底,很明顯是想讓他開心。
霍寒時卻久久的看著她,沒動。
“西門先生,你是不是被我嚇到了?”阮安暖下意識哈了一聲,“看來我以後不能開這樣的玩笑了,不然真的會嚇到你。”
說完,她還煞有其事的麵露自責,很是難過。
霍寒時看著她低垂的眼瞼,緩緩把她抱到了自己懷裏,下巴抵在了她的一側肩膀。
“暖暖,如果在我身上,那麼西門家的人想要的,就不隻是我這做他們的棋子這麼簡單,”他喉結輕輕顫動,“他們想要的,是我的命。”
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是他的死期。
阮安暖瞳孔緊縮,指節都緊張的繃了起來,抬起臉看他,“那你……”
“阮安暖,你想離開嗎?”
霍寒時忽然開口,眼眸深深。
“你在亂說什麼?”阮安暖不滿的皺眉,“之前剛說要我做西門太太,難道你想反悔?”
她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他,她恨不得代替他受傷。
“傅琛說的對,你現在離開我,才是最安全的,”霍寒時盯著她看了許久,大掌捧著她的一側臉頰,“今天過後,我讓人把你送走。”
“不要!”
阮安暖想也不想的拒絕了,眼眶迅速泛紅。
霍寒時的手被女人拍開,懸在空中,表情有微微的愕然。
“暖暖,”他啞聲道,“你別忘了,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們的寶寶。”
“這不是理由!”阮安暖吸了吸鼻子,聲音都帶著粗啞的顫抖,“西門大少爺!你都已經拋棄了我好幾次了!這次你休想再丟下我和孩子!”
她不假思索,第二次推開他的手之後,強行抱住了他的腰。㊣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女人濕漉漉的臉蛋,貼在了霍寒時的襯衫上,沒一會兒襯衫就被眼淚打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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