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霍寒時問。
“李……李嬌……少爺您這麼快就不記得我的名字了?”她睫毛顫了顫,“我之前還幫您熨燙過衣服呢……”
“李嬌。”
霍寒時眯起眼睛,磁性的嗓音重複了一遍她的名字。
“是……是李嬌,”李嬌原本的害怕,這會兒都變成了嬌羞,“少爺您……您可一定要明察啊……阮安暖可是導致您失去記憶的罪魁禍首,您絕對不能就這麼被她騙了!”
霍寒時扣著她下顎的手,猛然抬起。
“是嗎?”他勾唇,手腕的力道徒然用力。
“啊——”
李嬌覺得自己的下顎骨要被捏碎了,“少……少爺……疼……好疼……”
“哢嚓——”
伴隨著她疼痛的呼喊聲,霍寒時鬆了手。
李嬌倉皇跌倒在地,下顎已然脫臼,嘴巴再也沒辦法閉上。
她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少……少爺……”
僅僅喊出這兩個字,口水都順著脫臼的下顎淌了下來。喵喵尒説
好疼……她覺得自己快要疼死掉了……
霍寒時冷漠的收回視線,嗓音寒涼一片,“既然拿了錢,就應該閉嘴,又想要錢,又想破壞規矩告密,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貪心不足蛇吞象嗎?”
李嬌癱軟在地,眼淚源源不斷,跟著口水一起淌。
她紅了眼眶。
霍寒時在她麵前緩緩蹲下身,“更何況,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他起身,越過她走了出去。
冷冰冰道,“張媽,不是說了不想幹的人不準進這棟別墅,誰讓你把不三不四的傭人帶進來的?”
張媽聽到動靜趕忙上樓,看到眼前的一幕,差點嚇的腿軟。
“少……少爺,是我的疏忽!我這就把人帶走!”
“不止是帶走。”
霍寒時彎腰摸到旁邊的紙巾,慢條斯理地擦自己的手。
等擦幹淨,才把紙巾丟到了垃圾桶裏。
張媽很少見到霍寒時這樣嗜血肅殺的表情,說話的聲音都結巴了,“那……那您想我怎麼做……”
“我討厭多嘴的人。”
霍寒時聲音冷淡的很,張媽瞬間明白,“是!我這就把人帶去地下室!”
她跑進來,也顧不得渾身都淌了口水的李嬌,把人往外拽。
“少……少爺……不要……”李嬌壓根說不出來完整的話,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告密的結果會是這樣。
她一個勁兒的搖頭,可還是被無情的拽了出去。
一切終於恢複平靜。
張媽把人丟出去後,嫌棄的看了她一眼,“你說說你!真是活該!好端端的大半夜去找少爺做什麼!”
“我……”
李嬌想說話,可壓根說不出來,隻能拽著張媽的褲腿。
張媽一陣嫌棄,“既然少爺都發話了,你估計也不能繼續在西門家待了,立馬收拾東西滾蛋!”
李嬌拚命搖頭,“我……我不走……”
“由不得你!”
張媽推開了她,“要怪就隻能怪你不安分!你還真以為你可以是第二個宋芊芊?!真是活該!”
張媽嫌棄的收回手,趕忙回到了別墅。
笑眯眯道,“少爺,人已經處理掉了,以後您都不會在別墅裏看到了。”
霍寒時坐在床邊,興致缺缺,“走之前讓她把賬麵上的兩百萬原路返回,做不到,就送去警局。”
什麼兩百萬?
張媽也不敢問,隻得點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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