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曜文走到他麵前,抬手摁上了他的肩膀。
“你和他不一樣。”
他的聲音沉穩且有力量,“雖然你們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可今天這件事,是他沒處理好,更何況你跟在我身邊的年頭,比他多多了,隻要你足夠忠誠,等到我在西門家站穩腳跟的那天,你也可以高枕無憂。”
管家覺得自己的肩膀像是壓了一塊石頭,整個人都往下陷了半分。
自己仿佛的腳,黏在了地板上。
“怎麼?”西門曜文察覺到他微變的臉色,“你怕了?”
“沒,沒有。”
管家趕忙搖頭,“老爺您親自派人把我女兒從鬼門關救回來的那一刻起,我就發過誓,不管發生什麼事,我永遠都是您最得力的助手。”
西門曜文睨了他一眼,會心一笑,“你能這樣想最好。”
他收回視線,“你放心,要是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會保你。”
管家一怔,點了點頭,“我這就去處理。”
“去吧。”
……
霍寒時推門進去,床上早就沒有了小女人的身影。
阮安暖在洗澡。
浴室的磨砂門倒映出一抹淺淺嬌小的影子,纖細的腰肢,還有筆直的長發。
霍寒時走過去,敲了敲門,“阮安暖。”
阮安暖聽到聲音,瞬間關掉了花灑,“我……我在洗澡。”
下一秒,霍寒時手就落在了門把手上。
但是被女人反鎖了。
“阮安暖,”他臉色驟然沉了下來,“剛從水裏撈出來就不安分,你不要命了?”
剛受了涼,而且還浸了海水,是不能隨便洗澡的。
他擰不開門,於是沉聲道,“把門打開。”
阮安暖趕忙摸到旁邊的浴巾裹在身上,慌忙的打開了門,緊張道,“我身上很難聞,想先衝一下……”
門剛打開,霍寒時怔住了。
阮安暖濕漉漉的長發披在肩上,渾身上下就隻裹了一條浴巾,赤腳站在地毯上,有晶瑩的水珠順著發梢落在了皮膚上,膚如凝脂,格外嬌嫩。
阮安暖察覺到了他的目光,不自在的想從他身側走開。
下一秒,腰肢卻被扣住了。
霍寒時彎腰把她抱了起來,“勾引我?”
“我沒……”阮安暖下意識想掙紮開他的懷抱,卻被抱的更緊。
他抱著她,坐在了沙發裏。
傭人端著熱氣騰騰的湯進來,放在了桌上,“少爺,雷醫生離開之前吩咐廚房燉了驅寒的湯。”喵喵尒説
“嗯。”霍寒時扣著女人的腰,把湯碗端了起來。
湯勺湊到唇邊,阮安暖猛的愣住,“我……我可以自己來。”
她抬手去拿湯勺,卻被霍寒時阻止了。
“我喂你。”
“……”
雖然喂吃飯這件事,他們曾經做過很多遍,可現在這種情況,實在是有些窘迫。
阮安暖咬唇道,“我沒穿衣服……”
“這裏隻有我,”霍寒時嗓音沉沉,“傭人都走了,而且房間裏沒有監控,你就算是什麼都不穿,也沒有人會說什麼。”
阮安暖緋紅的臉頰瞬間彌漫到了耳根,氣惱的偏開了臉蛋。
“我不想吃。”
霍寒時眯起眸,“你確定?”
“我確定,”阮安暖這會兒說什麼都不肯喝,她不安的抿唇,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不想喝就是不想喝,我想休息。”
說完,直接軟趴趴的靠在了霍寒時懷裏。
女人潮濕的長發貼在他的一側肩膀,打濕了他的襯衫。
霍寒時的襯衫直接半透明了。
他喉結滾了滾,盯著女人白嫩傲嬌的臉蛋,如法炮製般的喝了口湯,扣著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阮安暖反應過來,拚了命的掙紮。
最後直接嗆咳嗽了。
霍寒時察覺到懷裏女人的掙紮逐漸變得微弱,這才鬆開了她的唇,“喝不喝?”
“咳——”
阮安暖悶悶咳嗽了一聲後,怨怪的瞪圓了眼睛看著他。
他挑眉,“說話。”
阮安暖氣惱的偏開臉蛋,嗓音都帶著淺淺的委屈,“我……我不舒服……想休息,不想喝湯……”
海麵很冷,她還受到了驚嚇,隻想休息。
霍寒時察覺到了她的委屈。
他放下了湯碗,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阮安暖頃刻間又緊張起來,“你……你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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