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眼瞼,“如果我沒記錯,是少爺讓我來伺候您的。”
“你是西門家的傭人,這是你的職責。”
“我是廚房打雜的,”阮安暖不卑不吭,“如果我的目的是為了接近少爺,並且有所有圖謀,就應該想辦法接近少爺您,而不是等著您發號施令,讓我來照顧您。”
霍寒時挑眉,“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欲擒故縱?”
阮安暖睫毛顫了顫,“您可以把我重新派回廚房幫忙。”
她小幅度掙紮了下,想要起來。
霍寒時卻猛的俯身湊近了她,“如果我不呢?”
“我……”阮安暖輕輕皺眉,“少爺,我並沒有故意接近您的理由,之前做的那些,隻是處於傭人對主人的關心,別無其他。”
她臉蛋白淨,背脊筆直。
霍寒時盯著她良久,忽然鬼使神差的俯身,湊近了她。
阮安暖本能的偏開臉蛋,咬唇道,“少爺,您的頭發已經洗好了,可以出去了。”
霍寒時驀的清醒了過來,哂笑,“幫我擦。”
阮安暖,“……”
她輕輕咬唇,抬手拿到了旁邊的浴巾,主動道,“我去幫少爺你拿換洗的睡衣,馬上就過來。”喵喵尒説
她說完,霍寒時這才鬆了手。
阮安暖得到自由,出去外麵的衣櫃裏找到了一件睡衣,這才轉身回來。
可下一秒,直接愣住了。
浴室裏,霍寒時背對著她,渾身上下就隻裹了一條浴巾,完美的身材表現的酣暢淋漓,荷爾蒙氣息世足。
阮安暖不自在的偏開了臉蛋,把睡衣放在了旁邊。
“少爺,您的衣服我拿來了。”
說完,急匆匆去了外麵。
霍寒時順勢把衣服套上,出去一眼就看到了在旁邊低眉順眼站著的阮安暖。
他腦海中,驟然浮現了剛才的對話。
“可我希望少爺您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永遠自由自在,不需要被任何規矩束縛著,想愛就愛,想走就走,而不是困在家族裏一輩子,甚至還要犧牲掉自己的婚姻和感情幸福。”
他皺了皺眉,表情有些陰鬱。
他走到了阮安暖身邊,“你今晚,留下來守夜。”
阮安暖瞳孔緊縮。
她腦海裏,驀然想到了上次守夜的時候,被他抱著睡了一整晚。
“少爺,您還是讓其他傭人過來吧。”
“我不喜歡睡著的時候,被不熟悉的人盯著看。”
阮安暖一怔,他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就是,因為她是他所熟悉的人,所以才可以接受,晚上在身邊守夜。
他難道……想起什麼了?
阮安暖急促不安的咬了咬唇,莫名有些臉紅。
霍寒時則已經在床上躺了下來,裹上被子後,閉上了眼睛。
阮安暖後退了半步,站靠在了門口的牆壁上。
可下一秒,霍寒時冷淡的聲音驟然響起在了她的身後,“過來,在床邊守著。”
阮安暖怔了下,還是硬著頭皮過去了。
十分鍾後。
阮安暖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臉部輪廓分明而緊繃,五官深邃,高挺的鼻梁下是菲薄且微涼的唇瓣。
她生平見到過很多人,可唯獨這張臉,總是能讓她念念不忘。
鬼使神差的,她彎腰靠近了他。
“啊——”就在阮安暖的手輕輕落在男人臉上的時候,她的手腕猛的被扣住,她忍不住驚呼出聲。
“你做什麼?”
霍寒時驟然在昏暗的房間中睜開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
阮安暖徹底愣住,“少……少爺……”
霍寒時手腕微微用力,直接把她拽到了自己懷裏,“宋芊芊,你不要覺得我允許你來守夜,就可以得寸進尺!”
阮安暖對上他的眼睛,心裏狠狠抽疼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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