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沒醒來呢,管不了那麼多了。”
阮安暖冷靜道,“有我在,你們不會有事的。”
她回頭,目光朝著病床上的霍寒時看了過去,平緩道,“更何況,他現在的身體情況需要的是好好休息,而不是為了其他的事情費心費神,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醒來之後,又要為了我和肚子裏的孩子,弄丟自己的剩下半條命嗎?”
“我……”助理承認,他猶豫了,“我知道了。”
“嗯,”阮安暖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俯身看著自己平坦的腹部,“你讓人準備機票吧,越早越好。”
她現在,必須先帶霍寒時回去。
阮安暖坐當天最早的一趟飛機,帶著霍寒時回到了莊園。
至於霍寒時昏迷的事情,則瞞住了霍家。
當天晚上,她把人安頓好之後,大半夜穿著黑色的風衣出了門。
助理下意識問,“您這是要去哪裏?”
“回家一趟。”
阮安暖下意識扯了個謊,“有什麼事情立刻通知我,我晚點就回來了。”
助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但是卻有說不出來為什麼。
“可是這大晚上的,多不安全……”他撓了撓頭,“要不我讓保鏢或者司機送你去吧,現在整個莊園您可是頂梁柱呢……”
“不用,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阮安暖的語氣突然冷了下來,“不用讓任何人跟著我,我去去就回。”
“可是……”
“還有,今天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阮安暖走之前,隔著車窗看了眼助理,“哪怕是霍寒時,明白了嗎?”
助理看著阮安暖篤定的眼神,下意識覺得,這就是他們當家主母的眼神。
阮安暖知道他有所顧忌,又道,“如果你還想你的霍總安然無恙,整個霍家都在正軌的話,就管好你的嘴。”
說完這句話後,阮安暖直接開車離開了。
……
霍寒時做了一個夢,夢裏他的暖暖穿著潔白的婚紗,提著長長裙擺,走過鮮豔的紅毯站在了他的麵前。
周圍有禮花和人們的轟鳴聲,還有成排的記者。
神父在旁邊站著,宣告著誓詞。
阮安暖手捧鮮花站在他麵前,白淨的臉蛋笑顏如畫,“我願意!”
他笑著,擁她入懷,“我也願意!”
可畫麵一轉,原本驚喜的婚禮現場,突然變成了刺眼的紅。
麵前女孩身上的白色婚紗,裙擺逐漸變成了紅色。
“暖暖……”他的瞳孔緊縮,本能的俯身看去,自己的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尖銳的捅在阮安暖的腹部。
他驚慌不已,直接把手裏的匕首丟掉了。
阮安暖就這麼軟軟的倒在了他的懷裏,手裏的花也掉在了地上。
“霍寒時……我恨你……”
女孩的聲音伴隨著醒目的鮮血,霍寒時大汗淋漓的驟然轉醒,穿著粗氣看著周圍的一切。
這裏不是外省,是在莊園。
“霍先生,你醒了。”
阮安暖看著霍寒時有些恍惚的眼眸,主動捉住了他的手,“你都昏睡了兩天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霍寒時喉結滾了滾,看著麵前女孩白淨認真的臉蛋。
突然坐起身,把她抱到了懷裏。
阮安暖睫毛輕輕顫了顫,安慰道,“霍先生是做噩夢了嗎?”
霍寒時一言不發,隻是用力的把她抱緊,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阮安暖有些無奈的歪著腦袋,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衣袖,“你要是再不放開我,一會奶奶就進來了。”
霍寒時這才稍稍鬆了力道,但是沒放開她。
他定定的看著她,抬手摸了摸她的臉,“我剛才……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
阮安暖眨眨眼,臉龐帶笑,“你該不會夢到什麼不好的事了吧?”㊣ωWW.メ伍2⓪メS.С○м҈
霍寒時繃緊了下顎角,好一會兒才確定自己眼前的女孩是真真實實存在的,剛才發生的一切,隻是他的一場夢。
“我夢到……我們結婚了。”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臉,“你穿著我給你定的婚紗,在神父下麵跟我許下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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