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溫柔的很,可阮安暖腦袋卻有兩個小人在來回拉扯。
一個跟她說,沒關係的。
你和霍寒時現在本來就在一起了,他知道了孩子的存在,對你們的感情來說隻是錦上添花,是好事情,而且這件事你不可能瞞一輩子,所以,知道了就知道了。
另外一個聲音跟她說,不行,這個秘密你必須要保護好。
你和霍寒時結婚了三年,他字字珠璣,你生病的時候,追在他屁股後麵跑的時候,他全都不聞不問,現在突然五年後說喜歡你,這樣的喜歡能維持多久,要是喜歡消失了,或者他喜歡上了別人,他知道了孩子的存在,對兩個孩子來說隻有傷害。
阮安暖覺得自己的頭皮快要炸開了。
她也不是非要瞞著孩子的事情,隻不過現在要是讓霍寒時知道了孩子的事情,她不確定這件事對孩子來說是對的,是好的。
畢竟當初結婚在一起的時候,他說的那些話,她還記憶猶新。
現在雖然他們在一起,可不開心了可以分開。
甚至,她可以出國。㊣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和孩子都是自由的,也沒多少障礙。
可要是讓霍寒時知道了兩個孩子是霍家的,這個消息一旦傳開,整個霍家的人知道了孩子的存在,那一定是會跟她搶撫養權的。
她不敢賭。
也不敢真的確定,霍寒時是百分之一百非她不可的。
“不說話了?”男人沙啞低沉的嗓音印在了她的耳廓,“阮安暖,你在害怕些什麼,嗯?”
阮安暖指節微微蜷縮,沉默片刻後突然就扣住了他的脖頸。
“這是你說的。”
她咬唇看著他,聲音帶著莫名的篤定,“我今晚屬於霍先生,今晚過後,霍先生不要再過問我和李小姐之間的事情,也不再問李小姐我的秘密。”
說完,直接翻身把他抵在了身後的床褥裏,紅唇壓了下來。
這樣的主動讓霍寒時瞳眸一震。
因為這樣的阮安暖,是他從未見到過的。
如此瘋狂,熱烈。
他長久以來壓抑的暗湧,在此時此刻也無法遏製,把她的手抵到了自己的掌心裏,眼眸裏麵已然猩紅一片,“暖暖,這可是你先勾引我的!”
那眼神,像是覬覦自己獵物已久的頭狼,阮安暖覺得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
月色如水,格外漫長……
……
薑城電話打過來的時候,霍寒時側眸看著熟睡在身側小女人的身影,低聲吩咐,“把李夢茹放了,我今晚不過去了。”
薑城怔了一下,“不問一下李小姐嗎?她今天好像和阮小姐說了不少話。”
“不用,放走就是。”
霍寒時掛斷電話,轉身坐在了床邊。
阮安暖漆黑的長發散亂的披在身後的深色床褥裏,身上套著他的白襯衫,纖細而筆直的雙腿蜷縮在一起,脖頸和手臂上的痕跡格外清晰。
他抬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你到底,瞞著我什麼秘密呢?”
竟然能讓她,犧牲如此之大。
想到這裏,霍寒時莫名就想到了,阮安暖說的那個,已經死去的孩子的父親。
所以……是跟孩子的父親有關嗎?
他微微皺眉,本能的起身朝著房間裏麵看了一眼,最後視線定格在了旁邊置物架最上麵的一個四四方方的小格子裏。
他身高腿長,一隻手就拿了起來。
可在看到裏麵的東西,他的瞳孔瞬間緊縮,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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