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暖的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白淨的臉蛋躺在床上看起來明顯就是被人給欺負慘了。
霍寒時皺了皺眉,“你給她開點藥。”
醫生點點頭,“阮小姐的發燒有點嚴重,我打了針,但是兩個小時之後要是沒退燒的話,就需要吃藥了,”她從藥箱裏摸出來了一瓶藥,“還有這個,是塗抹的,您給阮小姐塗抹的時候小心著點……畢竟您應該欺負的……挺慘的……”
那藥是消腫的,用來做什麼不言而喻。
醫生走後,霍寒時看著躺才床上蜷縮在一起可憐巴巴的女人,有些心疼。
他之前,的確是下手狠了點。
可能是為了報複她,不清不楚的情況下隻要是個男人就嚷嚷著要,讓他吃醋生氣,可更多的,是身體本能的欲望。
他想要她很久了,昨晚隻是一個契機。
霍寒時垂眸盯著她纖細的手臂,沉眸後俯身把人抱了起來。
順利的上完藥,結束後渾身都是冷汗。
他沒怎麼伺候過人,這是第一次,難免有些生疏,可在處理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痕跡的時候,還是有些觸目驚心。
想罵自己混賬,不是個東西。
……
阮安暖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覺得腦袋重的很,睜開眼就看到在沙發裏坐著的男人。
霍寒時在沙發裏低垂著眼瞼,像是在處理工作。
她睫毛顫動了一下,才恍惚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起,本能的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身上,已經換了一身幹淨的睡衣。
“醒了?”
霍寒時抬眸看著她,“醒了就吃飯,傭人給你準備了早餐。”
阮安暖看著眼前的男人,不安的抓緊了身側的裙擺,不發一言從床上下來。喵喵尒説
踩在地毯上的時候,雙腿一軟差點直接摔倒。
霍寒時看著她挪著腳步朝著浴室走,直接起身扣住了她的手腕,“你去幹什麼?醫生說你不能走動,需要好好休息。”
阮安暖怒紅著臉,把手抽了回來,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
“霍寒時!你就是個禽獸!”
她眼睛有些紅,轉身挪著疼痛的雙腿朝著浴室走,卻被霍寒時直接抱了起來。
她惱怒拍打他的肩膀,“你放我下來!”
“如果不想我再對你做點什麼出來,最好別亂動!”霍寒時的聲音帶著警告,而且還是十分低沉的,阮安暖瞬間就僵硬著身體不敢動了。
等到被放在浴室門口後,他才俯身看著她,“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幫你。”
說完,俯身直接去拉她的裙擺。
阮安暖惱怒,“你瘋了?你又要做什麼?”
霍寒時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上廁所怕你沒力氣暈倒,怎麼,你不上麼?”
阮安暖怔了半秒,才後之後覺反應過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剛才說了什麼。
他怎麼能……那麼心安理得的說出這些話。
她皺了皺眉,狠狠推開了被他扣著腰肢的手,“你不要碰我!我要洗澡!你出去!”
一晚上冒冷汗,起來身上黏膩膩的,十分不舒服。
霍寒時微微皺眉,明顯是不願意,“你感冒還沒好,不能洗澡,”頓了頓,啞聲道,“實在要洗的話,我幫你洗。”
“我才不要你幫我!”阮安暖惱怒不已,“你出去!我自己洗!”
她掙紮的很厲害,明明就沒多少力氣,可還卯足了勁兒掙紮。
霍寒時皺了皺眉,“那我在外麵等你。”
他轉身去了外麵,阮安暖眼疾手快的把浴室門關上,這才喘息著靠在了磨砂門上,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後悔不已。
她昨晚,就不應該答應他去參加什麼拍賣會!現在好了!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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