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冬的認知中,先生是我的謀士,如果你以這個身份出現在她麵前,以舊事動之,大義相勸,隻怕很難讓她信服,畢竟她從小是生長在懸鏡司的,早已習慣了先以惡看人,若是先生前去出麵,隻怕他首先想到的會是黨爭,未必會相信你是真心相救衛錚。”靖王認真分析道。

梅長蘇低頭淺笑,有點自嘲,回道,“說的也是啊,我隻是一介攪動風雲的謀士,若以情義公道去勸說她,可信度自然少了幾分。”

“我隻是就事論事,並無他意。”靖王回道。

“殿下是想親自去嗎?”

“沒錯,十三年前的那件慘案中,夏冬痛失了夫君,而我則失去了兄弟和好友,我們彼此都能理解彼此的痛苦,麵對我這個當年舊事的局內人,總比麵對先生這樣的局外人,更要容易勾起往日的情義,最起碼夏冬應該不會懷疑我相救衛錚的誠意。”】

“行,你去吧!你是局中人,自然你去最合適,我們這些局外人就不湊您那熱鬧了。既然事情一下商量完了,我兄長今日不宜受累,先回去了。”梅沫蘇搶在梅長蘇開口前說道,說完便起身拉梅長蘇走。

“沫沫,沫沫。”梅長蘇被拽著走,喊了幾聲梅沫蘇才停下,卻並未轉身。

梅長蘇隻好獨自轉身,向靖王行了一禮,“殿下,今日就到這裏吧,大體的章程已經定了下來,剩下的事情蘇某會處理好,夏冬那邊就勞煩殿下了。”

靖王雖然不悅蘇沫的做法,但到底看在她去懸鏡司救過衛錚以及梅長蘇的麵子上,沒說什麼,起身回了一禮,“蘇先生回去好好休息。”

梅沫蘇一行人便離開了。

馬車上……

二人無言,梅長蘇閉目養神,梅沫蘇則是看著馬車外出神。

一會兒後,梅長蘇伸手握住了梅沫蘇的手,梅沫蘇回神望向梅長蘇。

“沫沫,今日景琰不是有意那麼說的。”

“兄長你別擔心我,我沒生他的氣,任何人看來我對他所做之事確實都太過以下犯上了,無論是誰都該說句…不提了,兄長放心,我就是為著他說你是局外人才生氣的,之前那句話真沒放心上。”梅沫蘇笑著安慰道。

“嗯,不提了,沫沫在兄長心裏是最好的。”梅長蘇抬手幫梅沫蘇理理頭發溫聲說道,心裏想著,怎會不放在心上呢,若不放在心上怎會在自己還沒說景琰說的哪句就回自己話呢,若不放在心上就不會說出今日那番話,若不放在心上放在平日裏景琰今天說的那些話就足夠讓沫沫炸毛,罷了,沫沫想讓自己放心,成全就是。

“兄長,那我既然是你最好的妹妹,這幾天的錯您看…”梅沫蘇開起玩笑。

“這幾天呀,一概不究。”梅長蘇笑著說。

“兄長英明。”梅沫蘇擠到梅長蘇的主位上,挽著梅長蘇的胳膊豎著大拇指說道。

“你呀。”梅長蘇用手刮了下梅沫蘇的鼻子,繼續說,“但是你這些天必須好好養傷,這幾日,年關將近,就算是那日,也不許練劍了,聽見沒?”

(那日,就是我之前前文提的年關前有一天他們會祭奠父母。)

“嗯嗯,知道了,兄長放心。”梅沫蘇點頭保證。

“還有就是兄長希望接下來的所有你都不可以參與了,也不要打聽,可不可以?”梅長蘇說道。

梅沫蘇有點不解,兄長竟不讓自己知曉他要如何救了,但又自己想“明白”了,許是自己這次傷著了兄長嚇著了,年關又將至,那日子也快到了,既如此,不問就是,總之兄長肯定能把人救出來,自己這次犯的最大的錯就是孤身犯險還瞞著傷勢了,兄長都不追究了,自己安心待著吧。

於是,梅沫蘇安心在家養傷,到了那日自己偷摸去了林府待上了半日,日子就這樣過來了。

梅長蘇則是在這期間,親自去請了言侯相助,安排好了一切。(自己看電視劇哈。)

衛錚如願被救出。

淺傾言:無獎競猜,為啥梅長蘇不讓梅沫蘇知道他救衛錚的具體細節情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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