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這不,這不玩完了麼,這一看所有的都在兄長手裏,梅沫蘇就想起來昨天太晚,自己讓白雪先回去睡了,這這這,自己那些個寫廢掉的,那不都被看見了。
“你怎麼不早說?”梅沫蘇小聲問白雪,此時的梅沫蘇已經是在一旁站好了,哪敢還趴在桌子上。
“您沒給我機會啊。”白雪冤枉啊。
“我……我著急嘛。”梅沫蘇自己嘀咕。
梅沫蘇後悔啊。
“站好了。”梅長蘇發話,“最近越發不像話了,這會兒還嘀嘀咕咕幹什麼呢。”隨後又拿起桌旁的紙,抖了一抖,說,“不想解釋解釋嗎?”
“我,我錯了。”梅沫蘇想,解釋什麼呀,不就你看到的那樣,有什麼好解釋的。
“錯哪兒了?”梅長蘇一張一張的翻著,問道。
其實昨晚梅長蘇經過與蒙摯的談話,也想了很多,改變主意了,為昨天的事找了個折中的辦法,是來跟梅沫蘇說的,結果進來時這屋子亂的,紙筆到處都是,再看看她寫的東西,火蹭一下子就上來了。
梅沫蘇無語,梅沫蘇啊,梅沫蘇,你這不是自己找罰麼,真的是,自己是閑的嗎?
梅沫蘇犯錯了,沒理由,這會兒乖得很。
“我昨天太生氣,哦,不,是太毛躁了,寫的這些很潦草,而且,而且,我說了自己罰抄反省,結果也沒好好抄,沒做到自己所說的話。”梅沫蘇乖乖說出來,中途偷看了梅長蘇好幾眼。嚛魰尛說蛧
(這裏不知道各位有沒有看過偽裝者呢,如果看過的話,類比一下,梅沫蘇對上梅長蘇,就跟明台對上明樓,明樓對上明鏡一樣。)
“還有呢?”梅長蘇漫不經心的問。
“還有?還有,我寫的時候心不靜,亂扔東西,今早,還一大早就賭氣跑去蒙大哥那裏了。”梅沫蘇又說,這下子再問可就沒了啊。
“嗯,原來你自己都知道啊,明知故犯,再加一條,那你覺得你這錯怎麼罰好?”梅長蘇放下紙,看著梅沫蘇。
“我,我……”梅沫蘇不敢說啥了,但心裏敢想,你這不廢話嘛,我自己肯定知道自己錯哪兒了,你又給我加一條,什麼明知故犯,你絕對是故意的,雖然我沒有證據,還有,你想罰我就罰,偏讓我自己說,還諒著我,煩死了。
“嗯?”
“沫沫聽兄長的。”
“你還挺會討巧。”
“沫沫不敢。”梅沫蘇雖然這麼回答,心裏卻想,我不討巧怎麼辦,真自己想著怎麼罰自己麼,罰輕了你不滿意,罰重了那不是我傻麼。
梅長蘇心裏想,你不敢,你有什麼不敢的,可不是和我年輕時一個脾氣,天不怕地不怕的。
梅長蘇看著梅沫蘇的樣子,也就隻打算嚇嚇他,不打算罰她,畢竟,這事還是有些原因的,於是沉默了一會兒,恢複了平日模樣,說道,“這次就算啦,下次再這樣,就新帳舊帳一起算,絕不饒你。”
梅沫蘇聽了,有些驚奇,“真的?”
“假的,你要是非得想挨罰的話,我也可以考慮考慮。”
“不不不,不用了。”梅沫蘇火速拒絕,聽了這話也不站著了,順勢坐下了。
梅長蘇笑了,問,“想跟我說什麼來著?”
梅沫蘇又成了平日的狀態,說,“兄長,我聽蒙大哥說你同意蒙大哥幫我們了?”
“嗯。”
“那那那,霓凰姐姐呢?……”梅長蘇話音剛落,梅沫蘇就緊接著說。
“我還是那個意思,能不扯進來,就不告訴她,但若是不可避免,霓凰起疑,我就承認,絕對不會刻意隱瞞,行了吧?”
“真的啊?那我能?”
“你不能,我做這個決定有個前提,就是你不可以從中作梗,搞小動作,我們各退一步,如何?”
“好吧,但是一旦霓凰姐姐問你,你一定要承認,你答應我。”梅沫蘇雖然不是特別滿意,但好歹兄長鬆口了,既然如此,兄長哪裏知道自己暗中幹不幹,就算幹了,最嚴重就是自己挨打唄,肯定沒有再壞的結果了。
於是,梅沫蘇十分滿意啊,小算盤打的噔噔的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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