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當天,梅沫蘇睡到日上三竿,因為累啊。(別瞎想,如果沒有瞎想,咱就別想了,請忽略,是我有問題,哈哈哈。)

梅沫蘇起來的時候,梅長蘇照常已經在看書了。

梅長蘇平日裏除了處理各種事情,其餘的便是看書了。

畢竟,舞劍和練武於自己而言就是奢望。

藺晨賴在梅長蘇這兒喝茶,打著喝茶的名字等人,畢竟,某人,脖子都伸長了,等的著急啊。

“哥,藺晨哥哥早呀!”梅沫蘇說道,有點心虛,睡過頭了,先打招呼,隨機應變。

“沫沫,早。你這可終於起了,你再晚點兒,就算是除夕,長蘇估計就得黑著臉讓人喊你去了,這過年前一天說不定還得挨罵。”藺晨向梅長蘇那邊努努嘴,給梅沫蘇眼神暗示,給她打圓場。

意思是快哄哄去吧。

嗯,藺某人給媳婦放風的技能有了。

梅沫蘇立馬接收到信息,有了油頭,跟梅長蘇陪笑臉道,“兄長,你別生氣啊,我這是昨晚玩的晚,然後有點兒失眠,睡著的晚,就起晚了,我錯了。而且,兄長,生氣傷肝,別氣了。”

梅沫蘇沒說謊,誰讓昨晚藺晨不僅和自己玩的晚,還騷話一堆,給自己整害羞了,睡不著,後半夜,之後因為太困了,才勉強睡著。

“嗯,我證明,昨晚有些晚了,而且我已大夫的名義保證,生氣不好。”藺晨應道,心裏卻想著,快,我給你瘋狂遞台階了,快下來。

“下不為例啊。”梅長蘇被梅沫蘇的樣子逗樂了,本就沒想追究,所以並未苛責,順著台階下來了。

“一定,嘿嘿。”梅長蘇說道。

“趕緊吃早飯去,吉嬸兒準備了好吃的,早上別空著肚子,對胃不好。”梅長蘇說道。

“好的好的,這就去。”梅沫蘇答應著,逃過一劫,感謝過年,不然,自己又該多抄些書了,兄長就是兄長,每次都知道怎麼治自己。

“兄長,藺晨哥哥,你們都吃過了?”

“吃過了,你一個人去吃點兒吧,吉嬸兒備著呢。”梅長蘇回道。

“我吃了,但是我還可以陪你一起吃一碗。”藺晨答道,說著起身,又接著說,“沫沫,我看啊,你早些嫁與我該多好。”

“啊?”梅沫蘇不理解,這這這,怎麼突然這麼說。

梅長蘇也驚訝的抬起頭。

藺晨看了兄妹二人一眼,給梅沫蘇解釋,拿出別在腰間的紙扇,朝著梅長蘇的方向一點說,“等你嫁過去了,隨你怎麼睡,沒人敢管你,他也管不著。”

梅沫蘇一聽,平時再鬧騰,這會兒也羞紅了臉,嗔了藺晨一眼,跑了。

梅沫蘇疑惑,為什麼自己和藺晨那層窗戶紙捅破後,藺晨就情話不斷了。

藺晨則自我嘚瑟中。

梅長蘇此時緩緩說了一句,“可惜現在不是你的,但是,我妹妹現在還是我妹妹,至於你,反對無效。”

吃過早飯,梅沫蘇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又稍稍收拾了下自己房裏書桌東西,幫梅長蘇整整東西,逗逗藺晨哥哥的鴿子,和飛流打打鬧鬧。

下午,梅長蘇帶著梅沫蘇祭祖,兩人一起多待了會兒,也就到了晚上。

今日是除夕,江左盟在廊州的人都聚在了一起,過除夕。

梅長蘇按照慣例,給每個人發了紅包,所有人坐在一起,圍著一桌子菜,吃年夜飯嘍。

一共分了兩桌,梅長蘇他們三人一個小桌,其餘人圍著大桌,好生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