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胡九簫,被一個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按在身子底下時,會是怎樣的表情?
還有那個樂遙,嘖嘖嘖,生得比女人還漂亮,小眼兒一看,勾人似的!送給個糟男人玩兒還有些可惜,不如自己先嚐嚐味兒?
那滋味一定很美妙……
吳小輝想入非非之時,腳下一滑,臉上浮想聯翩的曖昧笑容還未散去,整個人就滾下長長的樓梯。
“嘭嘭嘭嘭”的撞擊悶響,木欄折斷托盤飛出,吳小輝跟個破玩偶似的衝滾到一樓,“啪嘰”一聲拍到地麵上,手腳扭曲滿頭鮮血,一動都動不了。
酒店裏爆發出尖叫和喧嚷聲,膽小的客人朝門外跑去,膽大的上前幾步查看,不明真相的夥計和後廚幫工都湧出來了。
掌櫃的被驚動,急急忙忙跑出來,看了地上斷手斷腳生死不知的吳小輝,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發夥計去請大夫,一邊安撫著騷動的客人。
吳小輝瞪著死大的眼睛,目光渙散地望著洶湧的人群,冥冥之中忽有感應似的,遊移飄渺的目光看到了挨挨擠擠的人群後的胡九簫。
胡九簫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微動的左手籠進袖子裏,輕輕動了動唇。
重傷和失血帶來陣陣眩暈,視線漸漸模糊,即便隔得遠,合上眼的最後一刻,吳小輝還是看清楚了,胡九簫說的是“活該”。
樂遙不明所以地跟著人從後廚出來,透過人群看到了地上的慘狀,不由一驚,愣怔一下,下意識地用目光搜尋胡九簫的身影。
胡九簫穿過人群到了樂遙身邊,握了一下他的手,又很快放開,低聲道:“他從樓梯上摔下來,就成了這樣。”
樂遙看著他,目光移到地上手腳折斷的吳小輝,神色平靜地點了點頭:“我……”
頓了頓,像是猶豫一下似的,壓低聲音說:“我覺得,他活該。”
平靜淡漠的目光落在吳小輝傷得最重的右手上,那裏的骨頭斷成了三截,那天吳小輝就是用這隻手碰了他,胡九簫也看見了。
胡九簫的手掌動了動,強忍下拉住樂遙手的衝動,低聲道:“不必苛責自己,誰都不是聖人。”
樂遙略感詫異地望向他,胡九簫含著溫柔笑意的眼眸就撞進了眼裏,樂遙升起一點被人看穿的羞惱,但很快消散了。轢攵仦說蛧
這人是胡九簫,處處關照他的胡九簫,這般了解他也就不奇怪了。
樂遙看著地上的人,目光變得冷漠了些。
經曆過那麼多事,他的心腸早已經硬了。一個三番五次惡心自己作踐自己的人,下場越慘他就該越高興。
胡九簫注視著樂遙眉眼間細微的變幻,微微一笑,湊近了他輕聲道:“我也這樣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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