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酷刑(2 / 2)

蒼牧在樂遙身上試了很多東西,他見過的沒見過的,用過的沒用過的,想得到的想不到的。

半麵牆幾乎都空了,滿地的血液和滑液。蒼牧下了狠手,一點也沒顧忌樂遙的身體,橫捅直穿死力折磨,用各種工具各種法子開發這狐妖的身體。

蒼牧並沒有拘束樂遙的行動,任由他試圖掙紮逃跑,在密閉的石室裏他又能跑到哪裏去呢?

隻是籠中困獸,每次被折磨到崩潰欲絕忘了處境隻想逃跑,卻每每被困住無處可逃被拖回來按倒不容置疑地上刑,希望一次次崩潰,意誌一點點摧毀,讓這狐妖知道他是永遠也逃不出他的掌控。

用過的工具隨手丟棄在地上,藥水灌了一瓶又一瓶,樂遙的聲音力氣越來越小,嗓子已經沙啞得幾乎發不出聲音來了。

他已經不再試圖逃了,絕望地背靠牆壁抽泣,蒼牧頂住他,渾身上下夾著掛著的東西都是一顫,生生要生生撕扯他的身體。

樂遙的淚已經流盡了,哭也哭不出聲音來了。一陣陣抽著氣,癱倒在牆上任由蒼牧作為。

“說實話!”蒼牧狠狠一擰,樂遙抽痛了一下,沒有別的反應。

“就……你們。”樂遙聲如蚊吟,雙眼渙散失神。

渾身已經找不出一塊完好的皮膚了,青絲染血,一綹綹地凝結幹涸,散亂零落。

蒼牧緩慢地動著,帶著鼓脹的腹部緩慢來回,樂遙帶著哭腔哀求:“真的……真的實話……”

蒼牧陡然加快速度,疾風驟雨般的狂浪撲來,樂遙崩潰地抓撓蒼牧的手臂慘叫嘶喊:“你到底想怎麼樣!不要啊啊啊啊!!!——你想怎樣?嗚嗚嗚嗚……別!!!你……想要我說誰你說啊!你說啊啊啊啊——”

纖瘦的軀體顫抖如風中落葉,突然之間雙眼翻白脖頸高昂厲聲高叫,整個人被死死按住被承受酷烈的折磨,緊繃到極致之後無力鬆開,紅白交混的液體順著趾尖流下,混入地上的一片狼藉不堪。

樂遙一頭栽到蒼牧的肩膀上,絕望地啞聲嗚咽:“你到底想怎樣……”

蒼牧掐著他沒有再動作,皺著眉抿緊了薄唇。

這麼久了,這狐妖居然還是隻肯認他和龍澤兩個人,難道,真的隻有他們兩個麼?

這麼確認般地一想,心裏竟連片地泛出欣喜來。這麼一來這狐妖還算幹淨,自己是他唯……唯二……反正是從今以後唯一的男人!

蒼牧又興奮起來,樂遙抽抽噎噎地咬住了他的肩膀,卻無力咬下軟軟滑開。

蒼牧一手撥開牆上垂下的工具,一隻猙獰的器具滾到手邊。

樂遙哀哀哭叫,額頭抵在蒼牧的肩上氣聲哀求:“你殺了我吧……我寧願死……”

蒼牧咬著他的耳廓,安撫似的輕輕舔舐,說出來的話卻比鋼鐵還冷硬:“不可能。”

樂遙嗚咽著啞聲慟哭,胸前的狸玉被一圈又一圈紅繩勒住,卡在心口的凹陷動彈不得。

蒼牧手指撫著玉狸,忽然道:“你敢發誓麼?隻有過我和龍澤兩個男人。”

“我,我發誓,若所言有假,叫我……”

蒼牧打斷了他,手指用力按住了玉狸,深不見底的漆黑眼眸直勾勾看進他的眼睛:“用你死去的母親的名義發誓。”

樂遙凝望著他,緩緩笑了:“沒說假的話,發誓又如何?”

“那便起誓。”

“我以母親的名義起誓,至今為止,隻有過現任東海龍君與竟州蒼牧兩個男人。”樂遙笑著說道,幹涸的眼眶又湧出一行清淚。

蒼牧替他補完了後半段:“若有半句虛言,便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樂遙笑得淚水灑落蒼牧肩頭:“你為什麼執著於這個問題?還要驚擾死者安歇。我跟過誰和你有什麼關係?”

蒼牧粗暴地掐住纖韌的腰肢:“萬人騎的娼妓,老子嫌髒!”

樂遙疲憊地閉上眼睛,任由蒼牧動作,渾身裏外上下骨骼血肉肌膚無處不在叫囂痛楚。

蒼牧沒有再給他灌藥強逼他清醒著承受著一切,狼藉淩亂的密閉石室內,隻有陰影中兩個模糊起伏的交疊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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