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樂遙大叫哭泣,連滾帶爬地胡亂爬走,將整齊的被褥扒得翻卷散亂,絕望地哭泣。
蒼牧沉重高大的身影覆了上來,拉住一條腿將人拖了回來。
樂遙發出一聲絕望的尖叫,還是被蒼牧壓住胡亂蹬踢的腿,雙手被牢牢抓住使不上力。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哭到後麵,已經是哀求哽咽,泣不成聲。
蒼牧不為所動,直接撕下了樂遙的衣服。
樂遙無力反抗,知道事情不可避免了,隻能嗚嗚哽咽掙紮著扭動身子。
“識趣點,今日就不捆你了。”
雪白的軀體在黑暗中隱約可見,蒼牧鬆了手不知從何處拿了一個袋子,“嘩啦”一聲倒了下來,甚至能聽到鐵鏈撞擊的聲音。
黑暗中傳來翻找的聲音,還有蒼牧壓抑著怒氣的冷嘲:“消失了一整天,晚上都不回來,你是跑去和誰偷情了?”
“我沒有!”
“沒有你躲什麼?在草園子裏跟人偷情刺激嗎?”蒼牧冷笑,“整日勾引男人的賤貨!”
樂遙陡然間暴出大力掙紮,蒼牧險些抓不住人,臉色倏忽沉了下來,撲身壓住試圖逃跑的人,順手扯過了鐵索。
“不要!不要!!你胡說八道!!你不能這麼對我!!——”樂遙哭著踢打掙紮,還是被蒼牧扭著胳膊背到身後捆住了。
蒼牧嗤笑一聲,扳過臉冷然道:“你的性命都在我手裏,是死是活,是玩兒是賣都是我說了算。識相的好好伺候我,高興了還能留你在蒼府給一口飯吃,不然賣進紅花樓裏,憑你這副皮囊每夜少說要伺候十個八個的男人。怎麼,你還想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弄?”
樂遙死死咬著唇,說不出話來,渾身卻在細細顫抖,不知是氣的還是怕的。
蒼牧扯下腰帶,樂遙害怕得重重一顫,還是沒忍住崩潰大哭。
蒼牧一掌打到了圓臀上:“閉嘴!吵死了!”
樂遙知道是絕對逃脫不掉了,悲從中來,哭得愈發大聲。
蒼牧惱了,拽過一個圓球塞進樂遙嘴裏,堵住了哭聲,隻剩下含糊不清的嗚咽。
樂遙艱難地扭動身子躲避,嗚嗚地哭著,淚水混著涎水淌落。
月光從雲層裏透出,幽幽照進了窗格。月色下的狐妖滿臉的脆弱,眼中水光迷蒙,臉頰被塞得鼓鼓的,含恨帶怨卻又止不住地落淚,好一副勾人的媚態。
蒼牧眼神暗沉,在那一堆工具裏翻找。清脆的碰撞聲在黑暗中響起,樂遙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樂遙意識到了什麼,大聲嗚咽著掙紮扭動,隻是被捆得太死,什麼都無法阻止。
蒼牧卻強硬地掐住手腕,緩慢而不容反抗地製住了他。
樂遙實在受不住了,拚命搖著頭,大聲嗚咽著掉淚,他不敢亂動,也沒有力氣亂動了。
蒼牧摘下樂遙口中的木球,把人抱了過來,看著涕淚橫流的一張魅惑臉龐,冷然嘲笑道:“你是我的東西,膽敢和別人勾搭成奸,我饒不了你。”
蒼牧揪著頭發強迫樂遙抬起臉,淚水漣漣滾落,細微的嗚咽不成聲調,彙流的汗水滑落下頜,飛濺到床單上。
蒼牧貼著汗濕的鬢發,冷冷嘲笑道:“哭什麼哭?你爬過多少達官貴人的床?”
樂遙幹嘔不止,哭得聲嘶力竭,蒼牧嫌煩,又用木球堵住了嘴,隻剩下含糊嗚咽的哭聲。
蒼牧抬著樂遙下巴,俯身咬住敏感的耳珠,意料之中地激起一陣戰栗,在樂遙耳邊低聲警告:“你是我的東西,生是蒼府的人,死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蒼牧的手搭在腰窩上握緊了,樂遙軟倒在他懷裏,青絲被汗水黏濕,不停抽著氣,渾身癱軟,幾乎要暈厥過去。
蒼牧沒有放開他,一目光瞥著角落裏的陰影:“用完那些東西前,別想我會放過你。”
月光照到了陰影裏形態猙獰的棱角,樂遙不知哪裏爆發的力氣,尖泣著掙紮扭動,卻被蒼牧強硬地拖了回來,不容置疑地重新壓倒:“不給你點教訓就不長記性。”
紅日東升,星月西沉,青灰的天幕邊緣出現了一縷白光,漸漸地整個天空都亮堂起來。
曲藏跨進屋裏侍候的時候,蒼牧披著新浴的外衣,懶洋洋地走出來,滿臉的饜足和慵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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