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瞬,樂遙悶悶點頭,又生出了點羞赧。
這件事沒什麼好隱瞞的,也沒什麼好追究的,隻是他自己還糾結在意罷了,氣量小得讓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都看到了,為什麼還不高興?”龍澤心平氣和地開導著小愛人,“我和句修樂不過是做交易,他的示好我已經拒絕了,今後再有交涉隻會讓手下人出麵,我不會再與他見麵。我心裏的人一直是你啊,我的小狐狸。”
“他比我好很多,能幫你很多很多……”樂遙低聲說著,眼前又浮現起兩人站在一起般配的模樣,“我幫不了你……我很沒用……”
“我和他隻是在做交易,”龍澤抬起樂遙的下巴,讓他與自己平等對視,“而你呢,是實實在在地幫我做事。沒有錢財我所謀劃的大事就無處談起,不用說招兵買馬蓄養謀士,就是維持生計保住性命都困難。資產是最成事的基礎,我信不過外人,但交到你手裏我很放心,有你幫著打理,現下資產翻了幾番,各方用度寬裕了好幾倍,於起事大有裨益,這一點就起了很大的作用了。”
“樂兒,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龍澤看著他,眼眸中蓄滿星光般細碎柔情,“家世之流,不過世俗之見,我豈是那種淺薄之人?還是你覺得我得憑借妻族的勢力才能奪得那個位置?樂兒,我認定你了,就再容不下第二個人。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
這一番表白聽得樂遙又是愧疚又是臉紅,倒是把那份自慚形穢的感覺衝掉了大半。
龍澤索性放下了事務,帶著樂遙往外走去:“本想過兩天長得好些了再給你,不過你現在這樣子,還是早點送你開心開心。”
龍澤徑直將樂遙領到了小院的園圃裏,一塊塊柵欄圍起的方田裏,不見了整齊排列的珍貴靈草,取而代之的是一株株品種各異的水草。
樂遙愕然巡視,不知該說什麼好:“這、這也太多了……”
“特意讓人從東海帶出來的,給你種著玩,”龍澤笑著看向不知所措的小狐狸,“高興嗎
樂遙有些無奈:“也不是一定要種水草,一兩株就好了,那麼多靈藥沒地方種多可惜。”
“不打緊,你高興就值得。”龍澤哄人的功力日益見長。
小狐狸一邊高興一邊又是嗔怪,剛剛的頹喪早就消失無蹤。
龍澤的貼心記掛比什麼都強,樂遙心裏吃了蜂蜜一般甜滋滋,臉頰紅撲撲的,眼眸中水波盈盈,依戀地拉著龍澤的胳膊含羞帶笑,好不嫵媚動人。
這麼誘人的小狐狸……
龍澤的聲音有些異樣,靠近一步在樂遙耳邊低語:“其實,樂兒還有一項特別重要的作用呢。”
“什麼作用?”心思單純的小狐狸渾然不覺危險的靠近。
某條色龍一把抱住了腰肢,吻著麵頰上下其手:“當然是幫本殿下暖床了,我的小狐狸。”
樂遙猝然遭襲,毫無章法的微弱抵抗起不了什麼作用,很快就在龍澤的攻擊下丟盔棄甲,欲掉不掉的衣裳下不時露出若隱若現的滑膩的肌膚,心口一點紅痣,看去尤為豔麗。
樂遙顧此失彼,手忙腳亂地攏著衣裳,眼裏泛起一層羞怯的薄紅水光,似惱似怒地瞪了過去:“不……別……”
龍澤強硬把意欲逃跑的人拉回身前,危險地加重力道:“我記得孝期已經過了。”
的確是過了一段時間,但龍澤一直忙於事務,早出晚歸部署勢力,回來了就一頭紮進書房忙活。
兩人相聚的時間都少了,一直沒有再做這事,誰知道龍澤竟會在今天來了興致,還被他抓住了人。
久未經曆,樂遙受不了撩撥,一推龍澤,喘著氣嗔怒道:“別……別在這!”
龍澤強硬地把人困住,毫不停歇地去掉多餘的阻礙,幾乎將人扒了個精光,院門外隨時都可能有人經過看到,樂遙急得要瘋了,緊張得渾身都泛起一層薄紅,卻怎麼也逃不出龍澤的魔爪。
在徹底把人惹毛之前,龍澤終於及時停下來,大發慈悲地抱著近乎赤裸的小美人兒大步踏進臥房,享受著小美人緊緊貼著自己盡力躲藏的觸感,迫不及待地踢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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