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近乎粗魯的將大娘往外一推,大娘沒站穩,整個人朝著店鋪外麵摔了出去。
“小心。”
薑蘭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大娘,才讓她沒摔到地上。
“大娘,他們為什麼要趕你走啊?”薑荷的目光看向大娘詢問著。
“唉。”
大娘歎了一口氣,說:“我也不知道,明明從曹娘子手裏接的活,這帕子說不收就不收了。”
“你可以賣給別人啊?”薑荷想,這帕子繡的好看,賣給誰不是賣?
許是看到薑荷一個小丫頭,大娘心裏也是一肚子的氣和委屈,也需要發泄,她歎了一口氣,說:“小姑娘,我是從繡莊領的活,繡好的帕子再賣給繡莊,買白帕子的錢,就能退還給我,我要是自己賣,能不能賣得出去還另說,這白帕子的錢,我不就白出了嗎?”
薑荷:“……”
為什麼和她看的小說不一樣,小說裏,不是都很容易就賣帕子,賣扇麵掙到錢了嗎?
離開金氏繡莊,薑荷的心有些失落。
“小荷,你別難過,你年紀還小,大娘也是運氣不好,也不知道那曹娘子出了什麼事情,等你以後會繡了,姐姐給你買帕子繡,好不好?”薑蘭笨拙的哄著妹妹,剛剛在金氏繡莊,她都沒有再進去,想必也是被趕出來的大娘給嚇出來了。
“姐,我們去錦繡莊看看。”薑荷抬眼,眼底的失落已經消散的幹幹淨淨,又是一副期待的模樣,她說:“剛剛金氏繡莊的掌櫃看起來有點凶,也許,錦繡莊的掌櫃不一樣呢?我們就去看看,反正回家也沒什麼事情,對吧?”
薑荷誌氣滿滿,她就不信了,她的刺繡手藝還換不來錢?
薑蘭:“……”
姐妹倆一路有說有笑,躺在薑蘭背上的薑秋,來縣裏後,喝了一碗粥,這會睡的香甜,小小的嘴都撅起來了,看著格外可愛。
和金氏繡莊的富麗堂皇不一樣,錦繡莊的牌匾是木料雕刻而成,烏黑的字體飄逸大氣,又透著一股灑脫,不像金氏繡莊那樣,金光閃閃的,能把眼睛都給閃瞎了。
走進鋪麵裏,夥計都看著順眼不少,薑荷看著那柔軟的綢緞,默默的移開了眼睛,等以後有錢了,她就要買綢緞做睡衣,這粗麻做的衣服,太咯人了!
薑荷看向棉布,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這棉布,一尺要二十文!
麻布和葛布便宜一點,但也要十文一尺,成年人,做一身衣服,少說七八尺,要是成年男子的,可能還要更多一些,這麼一算,薑荷瞬間覺得太窮了,買不起。
“小丫頭,你想買布?”一個女聲響起,薑荷一抬頭,就看到一個風韻尤存的女人,她穿著一身暗紫的錦裙,烏黑的發間,別了一支蝶形金簪,看著貴氣。
“漂亮姐姐,你是繡莊的掌櫃嗎?”薑荷看著婦人明顯和店裏的夥計不一樣,她脆生生的話語,清亮的眼睛非常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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