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失足者,但我深知自己為什麼失足。我是矛盾的因為我看透了所謂的世事,到頭來卻跪倒在他的腳下。我能擁有我想要的一切,隻要我做,我明確的了解的這一點,但我卻走了相反的路。冥冥中所有人都在說自己有天數,可是我隻發現了命運之輪的印記尋不到身影。還有什麼比知道謎底但不能觸摸更讓人痛苦的事情?還有什麼比近在咫尺卻不能擁有更讓人望眼欲穿?我已經感覺不到身外的灼熱和幹燥,我的視野裏隻有黑暗。這樣的黑色沒有邊際沒有冷熱更沒有聲息,究竟是怎樣的存在?我沒有答案。
或許我真的到了另一個世界,或許我真的死了。我閉上了兩雙眼睛,依稀感受到寂寥的玄妙的和闃靜,淼淼涓涓似乎有水在身邊的淌過,卻不能覺察到涼爽;似乎在悄然消逝,就像我不知去哪溜走的生命。
我存在的虛無,我是虛無下的存在。
改變不應改變的真理,堅守不應擁有的真諦。就這樣我選擇離開,離開本應呆著的地方。或許隻有這般,我才能找到我自我,亦或是沒有結果。
人就是這樣。
沒給人都不止一麵,每個人都不止一雙眼睛。
這樣的生命這樣的存在,於茫茫大千中生存,遊弋在繁雜的塵世中。當多數人瘋了的時候他們回去說那些少數正常的人是瘋子,但多數人處於癲狂的狀態時,他們認為自己說的一切都是正確的。並不是因為真理隻掌握在少數人手中,並不是正常人沒有辯解的自由,而是存在的現象本身就有他存在的理由,隻是我們過多去想,此刻現在的顛覆和迷惑。在這樣的環境的我們會去拚命尋找已經不再的東西,全力躲避自身畏懼的事物。人是的本性趨利避害,當少數人的行為影響到多數人時,他們會做出正常的抵觸反應。
瘋狂的世界是因為有瘋狂的人,而瘋狂的人卻說是瘋狂的世界造就了自己。事物都是有兩麵性的就像我們熟知的眼中的所有,我們自認為他們是真實的,因為我們自己就能感受到其中的真實,倘若有一天一個人過來告訴你,眼前的所有不過是一場長期的所有人都沒有逃離的幻覺,原因是所有的事物就像電腦虛擬的世界一樣,隻是憑借零和一拚湊的所有你又會則樣去想?我們熟知的宏觀宇宙中幾乎所有的星球都是圓的,我們認識的宇宙他正在以我們肉眼不可見卻又急速的方式膨脹;這樣的模式下,依舊能看到所有的星球他們都在按著某種運動,亦是圓形軌道,亦是橢圓的軌跡,理由是他們都受到質量的吸引。
我們所發現的最小粒子——誇克,它就是按照一定的圓形軌跡運動,原因同樣是如此。是不是說,我們的界也是某個在其他文明顯微鏡下觀察的微型粒子?我們所居住的星球就是“電子”,而太陽是億萬個平常的“質子”?
如同一個環環相扣的鎖鏈,世界中世界,世界外的世界。
這樣的一層套一層的關係下,假如所有的一切就像一隻蛇,一邊是尾巴代表最小的一方,一邊是頭代表最大的一方。於是問題來了,這兩者之間有沒有相互聯係?就像眾多圖片中所標示的那樣,蛇咬住了自己的尾巴?還是我們熟知的蛇那樣不斷長大最後消亡!
我們的存在並不是沒有代價的,熱力學第二定力告訴我們所有的物質都是由有序向無須發展。地球上所有生命維持形態的方式都是統一的——熱量,我們通過消耗熱量來代替自身由有序到無需的變化。如此環境下締造了所謂絢麗多彩的世界,那麼它什麼時候是盡頭?熱量的存在又將是在犧牲什麼的前提下得到的延續?
現實和虛無間沒有界限,宏觀和細微間同樣沒有界限。
這樣的宇宙中我們究竟是要尋求什麼?我們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
我們試驗品嗎?像小白鼠一樣的物種。我們是主宰嗎?那麼為什麼還會有未知文明的先覺?
存在並一直存在著,無論是感覺還是真實。
平行的事物取決所謂一個叫人類的東西,他們認為宇宙的顏色是黑色於是它便是黑色的,殊不知我們眼中的所有不過是另一個文明中的孩童隻是在自己的畫板上塗抹了一大片黑色,而我們隻是他們眼中看不到的虛無。
但就是這樣發現這些並成了定律!
付宇豪從噩夢中醒來,幽藍色的陽光從東方緩緩照射進宿舍。黑色和藍色相接的地方看不清輪廓,似交融的液體卻又各自分明。
付宇豪深吸一口氣,抹去額頭的汗水,大口大口吸氣調節自己的呼吸,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微微顫抖的手懸在半空,自己深邃的眼睛端詳各中部位。
看來以後那個力量要少用才是。
他看向自己的手機,黑屏狀態瞬間解除,有些刺眼的光芒下時間被顯示在2030年6月25日。還有幾天就放假了,到時候又是一個人度過七十天的漫長假期。想一想都覺得無聊,不過這一回他將有一個新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