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吃這個,你幹嗎?”溫良以這種方式拒絕了她的關愛,而且不失顏麵。
“誰讓你吃!你嘴巴上有油和韭菜葉,自己看不見還不讓擦!”她慎怪地說。
“咱們喝杯酒好不好?這樣幹沒味道!”溫良岔開了話題。
“你未必能喝過我,別看你是男人?”燕子胸有成竹。
“我知道,草原上的人都能喝,但不知道你怎麼樣?因為你的血統和我一樣!”溫良說過後有些後悔,但話已經出口了也不能收回。
燕子的臉色馬上沉下來,這句話確實勾起她的傷心事;從來到辛集後,她就是再忙也沒忘記過尋找母親的思緒,每當想起養母的描述她就揪心的疼痛;尤其是夜闌人靜的時候,她無數次的翻轉著那隻玉鐲,思念著生母徹夜難眠。但她是個要強的姑娘,無論心裏多麼難受,外表卻平靜如水。
她離開座位問老板要了一瓶北京二鍋頭,她知道這是高度酒,就是想燒燒心裏的鬱悶,也測測溫良到底有多大的酒量。
“這酒度數很高,你行嗎?”溫良有些耽心。
“你們這裏沒有‘草原白’,就拿這酒瞎喝吧!”她說的很輕鬆。
溫良知道‘草原白’是一種烈酒,和衡水的‘老白幹’差不多,都是65度,他內心有些恐懼,因為他平時不喝酒,但也不能在姑娘麵前服輸,隻能硬著頭皮喝。
一瓶酒很快喝空了,燕子又拿來一瓶,喝到一半的時候,溫良有些支持不住了,臉變成了豬肝色,胃口翻騰,甚至想吐;看看燕子還意猶未盡,臉色緋紅:“喝呀大哥,我好長時間不醉了,今天咱們就一醉方休!”她拿著酒瓶還要往杯子裏倒。
溫良這個人因為身邊客戶多,為陪酒也喝醉過,但他的頭腦是清醒的,無論喝多少也沒出過車禍,更不會因為酒量過度招惹是非,他曾罵那些酒鬼們裝傻充楞;也曾用拳頭教訓過借酒鬧事的流氓阿飛們。他喝多後就想睡覺,醒來後喝幾口茶水就過了。他真怕燕子喝的太多身體承受不了,她畢竟是個姑娘,還沒見過女性喝這麼多酒;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按住了瓶子。
“燕子,你不能再喝了?明天你還要上班,我怕你身體承受不了?”溫良由衷地勸說。
“是我承受不了還是你承受不了?你說啊大哥!我今晚就要陪你喝,就是喝死我也要喝,來!大哥!你是我的親哥哥!咱們幹杯!”燕子快不行了,有些語無倫次。
“燕子你聽我說,你再喝就真多了,我還有事跟你商量呢?”溫良真怕她醉。
“你不用跟我商量,想娶我就把就把我領到你家裏去,我的命是你救的,想怎麼樣你就這麼樣,我是你的!你說啊!”她真醉了。
都說酒後吐真言,這不假,在燕子的心裏還真是這麼想,但如果不是酒的動力,她很難出口。
溫良付清飯費後攙扶著燕子,他不知道是把她送回單位還是領到家裏讓她醒醒酒,左右為難。如果送回單位沒人照顧,有個三長兩短擔當不起;如果領回家就這孤男寡女有嘴難辨,孰輕孰重,避重就輕,還是把燕子背回了家。
燕子確實喝多了,放在床上就呼呼睡去;溫良為她蓋上絨毯,掏出手機給陳總打電話說明情況:“喂!陳總嗎?我是溫良,燕子喝多了在我這裏你放心啊!”他的舌根子也有些發硬,結結巴巴說完就掛了。
這邊燕子在吐酒,惺忪的眼角掛著淚痕;她喊著媽媽一遍又一遍:“媽媽!你在哪裏?”進而就是嚎啕大哭。
溫良看在眼裏疼在心上,他拍著燕子的後背讓她出酒,不時端起水杯遞到她麵前漱口,他知道,吐酒後就好一些;燕子突然抓住他的手不清不楚地說:“大哥!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你要不嫌棄我,我願意伺候你一輩子!”
溫良也是男人,而且是一個雄悍的男人,看著眼前麵如桃花的美麗使者,雄性激素在酒精的作用下燃燒,渾身燥熱,但他是個很理智的人,主要還是因為燕子的身世讓人可憐,如果再這種情況下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那就叫乘人之危,為人所不齒,不是男人應該幹的勾當。這時候他也感到昏昏沉沉,把燕子安頓好後在廁所衝了個淋浴,穿著短褲走進另一個房間把門一關就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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