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疑惑的看著張子河。
“任九!”
張子河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你能被老天師指定為下一任天師的話,就有機會把任九救出來。”
“他現在在哪?真的還活著?”我急忙問道。
“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
張子河輕聲說道:“隻有你成為了下一任的天師,才有機會救他出來!坐不上那個位子,你就當他已經死了好了!”
我看著他,沉聲說道:“他的心被人摘掉了,換了一顆石頭心,真的還能再活過來?”
張子河隨口說道:“天師秘法很奇妙,不試試怎麼知道?”
“你知不知道是誰摘了他的心?”
“不知道!”
張子河的臉色有點怪異,說道:“我懷疑是龍虎山的某人,但是沒有證據!”
緊跟著,我們倆都沉默了。
老天師給了我離譜的輩分,給我了張天寶這個名字,又將我的名字記錄在了名錄玉碟之中,但是並沒有說讓我成為天師候選人的事情。
我和張子河聊得這些,隻不過是我們的揣測罷了,老天師真正的想法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龍虎山一直沒有指定下一任的天師人選,天師府之中卻有好幾位候選人,張頜如今也努力的想成為候選人之一,這讓我有種很古怪的感覺。
苗疆養蠱之法,就是將一群毒蟲放在一起廝殺,最終活下來的那個就被稱之為蠱蟲。
老天師弄出的這一手,感覺和養蠱的法子很像啊!
就不怕把龍虎山玩崩了玩殘了?
上位者的想法,是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猜測不到的,不到最終的結果出來,很難知曉他們在想什麼。
當然,對於張子河的話,我也沒有完全的信任。
日上三竿的時候,庭院門口出現了聾啞道人的身影,依舊是微笑著拎著食盒走進了庭院。聾啞道人完全的無視了張子河的存在,對著我阿巴阿巴的說著什麼,比劃了幾下手勢。
他將食盒放在了石桌上,今天的午餐很豐盛,依舊是兩人份的午餐。
我對聾啞道人道謝,邀請他一起用餐,聾啞道人擺擺手,笑著比劃著手勢,似乎在說自己自己已經吃飽了。
隨後,他又去一旁打掃衛生去了。
一天三次的送餐,一天三次的打掃衛生,準時準點。
我發現,從聾啞道人進門之後,張子河的身體就緊繃著,像是僵住了似的,臉色有些驚恐,低著頭不敢看聾啞道人。
之前張頜來這邊的時候,見到聾啞道人也是麵色劇變,連庭院的門都不敢進,這讓我很好奇聾啞道人的身份。
“他是誰?”我吃著飯菜,低聲問了一句。
“他……”
“咳咳……”
聾啞道人咳嗽了幾聲,張子河的身體哆嗦了一下,臉色蒼白不敢吭聲也不敢動,腦袋都快鑽進褲襠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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