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說到這裏,這個小女人都會小小的自豪一下,因為她的男朋友朱世良,不但相貌出眾,更重要的是,這個朱世良還是一個家境良好知書達理的優秀小青年兒。要知道,現今社會,你想找一個兩者占其一的都不容易,更何況這個朱世良還兩樣都占全了!所以,她在對這個男友倍感自豪的額同時,也是十分的珍惜。畢竟,錯過了他,再找一個條件相當的就難了。誰讓她隻是個大專畢業又毫無背景可言的小女子呢?
星期六,當床頭的鬧表時針指向五點整,白瑤習慣性的往被子裏縮了縮,然後把被子拉過頭頂,擋住鬧鍾的呱噪,試圖無視那個擾人清夢的小東西,奈何鬧鍾這東西,如果你不伸手去拍它,就隻能祈求他突然沒電了,像白瑤這樣裝鴕鳥是毫無用處的。於是,白瑤在無力的抗爭了大約十分鍾後,豁的把被子從臉上翻下去,一巴掌拍向床頭上的鬧鍾,小東西無力的在床頭櫃上晃動了幾下,費力的站穩腳——繼續響個不停。
這麼一折騰,倒是把白瑤的睡意給折騰沒了,翻個身把鬧鍾按了,既不情願的向浴室走去,將自己收拾的清爽了,再看時間,分針不偏不倚的指在了8的位置上。打開門走下樓去,白瑤迎著清晨的霞光張開雙臂,無聲的告訴自己,“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加油!”
小跑步的到距離自己一公裏外的早市上買好全家要吃的包子、豆腐腦和兩樣小鹹菜,白父白母已經擺好碗筷坐在桌前邊看報紙邊等她回來了。
七點四十分,已經換好工作裝的白瑤挎著包包打算出門了。還沒走到門口,白父便從後麵叫住她,“瑤瑤啊,剛才忘了把這個給你。”說完,遞了個快件信封給她,“你快看看,是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人家還用快件寄來。”
白瑤哦了一聲接過來,“我邊走邊看。”說完便風風火火的出門去了。白父跟在後麵看著女兒的背影搖頭歎氣,這丫頭什麼時候才能把這毛毛躁躁的性子給改了呢!
卻說白瑤接過快件前後翻了翻,並沒有看到寄件人的名字,倒是從郵戳上看出,信是從她所在的城市裏寄出的。白瑤把這座城市裏認識的人挨個的在腦袋裏過了一遍篩子,怎麼也想不出誰有事會寄這種東西給她,也就沒把它當回事兒,扔在抽屜裏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傍晚的時候,大城小愛的曲子從文件夾下麵傳了出來,白瑤急忙翻找,這個鈴聲,是她特地為男朋友朱世良設置的。
電話接通後,白瑤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一樣,親昵的喚道:“世良?”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
白瑤狐疑的把手機從耳邊拿開,看了看來電顯上的名字,沒錯啊!
“世良麼?”白瑤試探性的又問了一句,這次,電話那邊傳來一聲輕輕地歎息聲,然後便被掛斷了。
這邊兒白瑤看著手機皺起眉頭,還沒等她把電話從新撥回去,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來,白瑤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私事先放一放。總務台說,樓下有一家老板和營業員吵了起來,影響很不好,讓她趕快去配合樓層處理一下。這種工作一向都是吃力比討好的,供貨商和營業員,兩邊她都是得罪不得的。得罪了供貨商,勢必會影響到以後同她的溝通,而營業員那邊兒,不要說這麼大的事,就是小小的一點兒風吹草動,都能夠掀起一場不小的風波。她清楚的記得,一年多以前她剛剛在這邊兒工作還沒多久,就發生過因為處理不得當,而有管理人員下班被圍堵的事件發生。雖然最後雙方都沒有把對方怎麼樣,但還是在白瑤心裏留下了一片陰影。沒想到,今天這種事情竟然被自己遇到,隻能說她今天比較倒黴吧!
硬著頭皮感到事發地點,矛盾雙方已經吵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小小的辦公室裏,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和一個小姑娘激烈的爭吵著,眼看就要動起手來,一個和自己穿了一樣工裝的主管正在試圖將兩個女人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