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牆上掛著的一幅畫往邊上移了移,那邊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鄭大人,鄭夫人,你們來做什麼?來看看我女兒有沒有被你們折磨死嗎?”知縣夫人是剛進了大廳。
“看親家說的,我是來看看兒媳的,她這身體不好,一年到頭都生病,我也是沒辦法不是。”鄭夫人不以為然的說道。
知縣夫人冷笑道“嗬嗬…是不是生病你我兩家心知肚明。”
“親家,你這是要和我鄭家撕破臉臉嗎?”鄭知州冷冷的問道一直沒開口的吳庸。
吳庸斜了他一眼“我可不敢和你們稱親家,正好你們也在,我女兒也已經接回,以後也不會再回你們鄭家,就讓他們二人和離。”
“什麼?和離?做夢,她生是我吳家的人,死是我吳家的鬼,想離開,沒門。”鄭夫人大聲說道。
知縣夫人和吳庸聽完她的話兩人都很生氣。
“婦人不會說話,但是和離是不可能的,前幾天成兒受了傷,聽說沈薑禾在你們府上…”鄭知州問道。
“你們女兒是不是她醫治好的,快點讓她出來,我們把她帶走。”鄭夫人又接道。
房間內的三人都被這個鄭家給惡心到了,吳昊氣的大步走了出去。
吳芷柔想拉都沒拉住。
“這…不會有事吧?”吳芷柔問道。
“沒事,反正也已經和鄭家這樣了,再加點也無妨。”沈薑禾說道。
吳芷柔這才放心。
“什麼沈薑禾?我們可不知道。”知縣夫人回道。
“你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鄭知州冷冷的說道。
吳庸臉色很不好也冷冷的說道“我們吳家不歡迎你們,你們請回吧。”
“你們是想我們搜府嗎?”鄭夫人大聲道。
他兒子可等不及了,這個吳家真是不識時務。
“鄭知州,沒有搜查令你就想隨意搜府嗎?吳某可不是你手底下的那些官員或者手下。”吳庸冷聲說道。
“看來你是鐵定要和我和鄭南伯府為敵了?”鄭知州大聲問道。
“你們鄭家就了不起嗎?就能隨意折辱嫡妻和兒媳嗎?”知縣夫人忍不住了,大聲嘲諷道。
“你們給我滾,我們吳家可不歡迎你們這些人渣敗類。”吳昊跑進來大聲向他們說道。
“你說誰?你再說一遍。”鄭夫人指著他嗬斥道。
“再說上一百遍你們都是人渣,是敗類,是地裏的蝗蟲,是衣冠禽獸,是惡心人的老賊。”吳昊大聲接道。
鄭夫人氣道“吳夫人,你家就是這樣的家教嗎?”
知縣夫人冷笑道“對你們還算客氣的了。”
鄭知州又冷冷的看向他們“來人,給我搜。”外麵站著的官差應道就去搜。
“攔住他們。”吳庸喊道。
吳府的衙役連忙攔著。
兩隊人就這樣僵持著。
“你是真想得罪我們鄭南伯府了,還是說你有什麼儀仗?
就算你有儀仗,鄭南伯府想捏死你一個小小知縣,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這麼簡單。”鄭知州警告道。
“是嗎?那我就看你們鄭南伯府是怎麼來捏死我的。”吳庸接道。
“親家,阿成也是你們家姑爺,你也要為自己女兒考慮不是。”鄭夫人看硬的不行隻能來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