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了。香港到處洋溢著一派喜慶的氣氛!家家戶戶都張燈結彩,門前貼著春聯,陽台掛著紅燈,親朋好友們聚在一起吃團圓飯,舉杯敬酒祝福以後工作順利、平安順心、合家歡樂!路上人們穿著節日難得的盛裝,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向親朋好友拜年。
雷逸邪在港沒親戚,隻有一個母親,所以自然的沒有隨同大流走街串巷,雖然有些孤獨蕭瑟之感,不過雷逸邪早已習慣這樣的日子,也不見怪。
可是這麼些日子都沒有怎麼陪伴母親,覺得愧疚的雷逸邪,拋下一切,把大事小事通通交待給信得過的手下去辦理維持,自個專程去市集裏買了些禮物來,拎著就往家趕去。
不過,雷逸邪去的地兒,可不是原來那個魚龍混雜,髒亂之地。雷逸邪本人雖不排斥這麼個地方,他也不是奢侈之人,但雷逸邪現在可不是新西蘭那會一個人住一般,現在可是有著母親一起住,自然不能委屈了她。雷逸邪一辦理好逸邪帝國和狼邪基地後,剩下錢除了維持這兩個大攤子以外就是買下了一座老宅院。
遠遠的雷逸邪便從高牆上看到青磚灰瓦、質樸凝重的華夏特有得宅院一角時,心裏擁有著一股滿足,事業與家都有了,想,人生最大的幸福莫過如此吧。
院子分東西兩邊。西邊仍在施工,東門進出。駐足門外,大門徐徐開啟,沒有傳統照壁,隻有兩個黑衣紅袖的狼邪幫眾在哪如同門神一般死寂的矗立著,這麼個陣仗實像古代豪宅。街上的街坊們卻神奇的顯得見怪不怪,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甚至許多人對這幫在附近巡邏駐紮的黑幫人員抱以感激、崇敬之情,自從他們來了以後,這裏三教九流的各類惡棍**消失了,神奇的人間蒸發一般,或許是見上帝了也說不定。這些不論,最重要的是沒有什麼人騷亂他們的生活了,這是最重要的。
狼邪的人雖然都翻著眼仁兒一股子**氣,但是對街坊鄰居過客都彬彬有禮,絕對不惹事生非,而且內部上下等級十分分明。一副盜亦有道的樣子,在百姓的眼裏,狼邪幫這樣的組織,與其他黑幫顯得鶴立獨群,格格不入,內部管理很嚴格,不亞於一家英國外國那些大公司,而且紀律嚴明,熱心公益不擾民,甚至見了人還友好的扯出笑容,雖然怎麼看都覺得滲人就是了。而且附近還在施工,聽說啊他們還要建一間養老院以及福利院,給老幼居所,這樣的黑幫簡直是天下再難找出第二個了。
所以附近身家清白的人都不懼怕他們反而有逐漸擁戴之意。這些自然是出自雷逸邪的手筆了,在一定範圍內約束手下別騷擾平常百姓,力求做‘黑社會’不做‘黑幫’。這也是後世幾十年黑社會進化過後的效仿方式,雷逸邪想要在公眾麵前,日後,狼邪不會遭到人人喊殺,如同過街老鼠一般。
當然這樣必然會損失一些保護費之類的黑色收益,不過雷逸邪認為這些都是值得的,後世那些存活下來的黑幫也驗證了這條路是可行的,不幹這些低劣的手段,完全還可以做其他。暗地裏,狼邪可不是表麵那麼好相與的,地下社會的人都知道這堆狼的凶狠可不弱任何黑幫,相反甚至更加犀利,讓眾多三教九流的人膽寒!
大過年的,雷逸邪才不會再理這些,兩手提抱著東西從容的越過狼邪弟兄與青磚骨架、圈瓦砌築的長方型牆門,進了院子。牆內下小溪淙淙,庭院灑落,遍綴花草翠竹,,最內裏是一座兩院一廳數間房院的宅子,這麼一座宅院經管不算特別大,但也是極為難得了,要不是原本這家人急著搬家去國外,雷逸邪也不能低價收購。
雷逸邪趨步若飛,身法似行雲流水,興致衝衝走進院子。邁進了院裏就聽聞碎碎念念的說話交談之聲,暗自奇怪是誰來了,人到了門邊,依然覺得門裏鴉雀無聲,不像是有客,側耳細聽,方聽到母親林婉說話聲,卻不聞其他人聲,雷逸邪以為母親一個人孤單的自言自語,頓時心酸難言。趕忙拔腿走進了內門裏,張口就來一句媽。
一進廳門就見大廳上,一共坐著三個人,三個女人,除了林婉本人之外,還有兩個小蘿莉,兩個幾乎一摸一樣撲閃著大眼睛、小嘴吧,貓臉圓中帶尖,青灰細呢薄舊衣裳,有點靦腆的女孩,卻楚楚可憐的神情。
三人都瞪圓了眼,齊刷刷望向俊逸的身影就杵在門邊,瞬也不瞬地瞪視著她們幾個女子。兩個小蘿莉的眸底閃過驚詫與一絲絲的錯愕,驚俱的縮了縮身子。不過仔細一看,不難看出這位貌似有些唐突叫媽的人,年輕俊美,長得麵如冠玉,猿臂蜂腰,配上那長壯身裁,和那一襲別致的白衣衫,顯得臨風玉樹,登時間兩位小蘿莉反倒又紅起了臉。
林婉的雙目中,呈現一片迷茫,見著自個寶貝兒子一手拎著一籠裝著一對小白兔子的籠子,一手抱著一隻小狗。奇怪道:“逸邪,你這是幹嘛呢。”
雷逸邪微微一怔,緊跟著訕然一笑道:“媽,這些時間我都沒多少空暇時間陪您,就想買些小寵物給您陪玩,廖勝一人孤單寂寞。”
林婉聞言,好不感動,自個這個兒子,是真孝順,自個生活簡樸,對自己這個母親衣食住行卻是樣樣俱到洋洋滿足,物質上不讓自己有委屈,見自個一人孤單還體貼的買來小動物陪伴,處處悉心,真是老天開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