ゆ24丶洪金寶是瘦子,大戰詠春梁挺⊙(1 / 2)

“男人就應該象自己的小弟弟,第一:從不外露炫耀;第二:關鍵是時刻硬的起撐的住:第三:能培育出接班人;第四:善於攻擊而又使其感到愉悅;第五:既能製造摩擦又使大家同感快樂:第六:勝利後能謙恭的縮小自己。總結:低調、有骨氣、有能力!”

這是雷逸邪一大早起床,出門聽到的第一句話,聽完腳下差點一滑,摔了一個跟鬥。

入眼一看,就見太陽高照下,喪興正帶著一個約莫16、17歲的古惑仔站在大街上,固定的站著,引得街上人紛紛躲避,雷逸邪往喪興帶來的人一瞧。這是一個身材瘦小,黑衣黑褲黑帽子,方腦殼,香腸嘴,額頭還有一點劉海的青少年,剛才出聲的正是他。

見著雷逸邪出來,喪興恭敬的喊道:“邪哥早!”

雷逸邪隨意點點頭,道:“你也早。”

至於那個小子,見了雷逸邪聽到他的名號,兩個腮幫子不知道是因為震撼還是激動而大大跳動著,唰地跑過來彎腰行禮道:“邪哥早!”

雷逸邪可嚇了一跳,跑的可夠快。雷逸邪眉毛一挑,問話道:“你是?”

那小子沒來得及說話,喪興就出聲解釋道:“他是幫裏以前的禦用‘眼線’,名叫楊建文,以前是大陸仔,因為跑路跑得賊快,就像箭一樣嗖的消失,又猥瑣,人稱‘賤鼠’。”

雷逸邪好奇的望了他一眼,眉開眼笑的,瞧的雷逸邪也不禁忍俊一笑道:“剛才的話,很有思想。”

賤鼠嘻的一笑,對雷逸邪道:“那是我爸對我說的。我覺得是至理名言、所以我秉承著低調、有骨氣、有能力!”

喪興又哼又咳了半天,冒出一句道:“我是讓他給邪哥您給幫裏弟兄們‘傳信’,跑腿工作。”

雷逸邪一聽,也明白了,不過也沒拒絕。眼珠子一轉,正好有事吩咐,瞅著賤鼠道:“建文,我正好有一事,找你代勞!”

聽了話,賤鼠又笑了起來,眼開眉跳的湊向前,拍著胸脯嘿嘿道:“邪哥,有事您吩咐。”

雷逸邪從兜裏,拿出一卷報紙包絡住的東西,遞給他道:“裏麵有一萬塊錢,還有一封信,你親自到明報老板,交到金庸、查良鏞的手裏。”

一聽裏麵竟然有1萬塊巨款,賤鼠差點把手裏的一卷錢給用力丟掉了。咽了口口水,臉都白了白的道:“邪哥,您沒說笑吧。讓我拿這一筆巨款給別人,就不怕.....”賤鼠言下之意,你就不怕他拿錢卷鋪蓋跑了?!

雷逸邪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喪興是我兄弟,他帶來的人,我絕對信得過,既然你也是狼邪的,那你同樣更是我兄弟,我有什麼理由懷疑我兄弟?”

我有什麼理由懷疑我兄弟?聽完這句話,賤鼠紅了眼,臉上少了嬉皮笑臉,對雷逸邪重重地點頭道:“邪哥,您放心,就算我死了,我也一定親自把錢送到金庸手裏!”

雷逸邪也是事多,忙不開身,他不認為這事有多大的事,隨意道:“沒那麼嚴重,錢還有人重要了?”

賤鼠二話不說,微微點頭,便收好錢,猶自轉身離去。

喪興輕歎了口氣,猶如金剛柱一般無二的站在雷逸邪身後,稱職的又當起了保鏢。

雷逸邪聳聳肩,道:“咱們找葉老爺子。”

※※※※※

香港市中心油麻地,彌敦道。

雷逸邪記得當初與葉老爺子的約定,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總不能還不拜訪吧。正好有賤鼠幫忙,所以今日雷逸邪就想去拜訪拜訪了,而且還能讓智慧姐解悶,再好不過了。

彌敦道是由尖沙咀伸展至九龍半島以北的界限街,讓人感覺它很長。

且因為葉問一生教拳,從不掛牌,亦不賣招生廣告,所以想要找到葉問還挺不容易,雷逸邪隻好和喪興來到這裏的標誌性建築物。一座樓高兩三層,紅磚黑頂,非常有特色的警署裏問工作人員,好幸這間警署裏的警察是香港難得的‘好警察’,沒有太過刁難。葉問在這一帶還是挺有名氣的,沒有太多困難便問到去處。很快便找到葉問居住的利達街。

一間孤零零矗立在街邊的老房子門前,雷逸邪和喪興在門口聽著裏麵隱隱傳來的練功聲,都樂的一笑,雷逸邪道:“找到了!”

砰砰。

兩聲敲門聲過後沒多久,墨色的大門沉悶的打開來,內裏走出一名擁有著粗曠的身軀,梭菱深刻的男人麵龐來。掃視了一眼雷逸邪和身後的喪興,警惕的望了一眼後,想起來什麼的,道:“你是那天的·····?!”

雷逸邪沉穩的點點頭,抱拳道:“我是來找葉老爺子的。”

嘴角一抽,男子還是很少見有人這樣稱呼自家師父的,笑了笑,直接側身伸手請進,道:“請!”

雷逸邪放邁腳步往裏走進,喪興如影隨形的跟上,身後大門隨即重新緩緩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