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詫異的看著古念鳳，沒想到他會讚同。
而他隻是笑著點了點頭，卻讓眾人就此相信了這麼個荒謬的念頭會是有用的線索。
曾謙聽舒祈夜問起莫旖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暗叫糟糕，而舒祈夜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大事不好，“怎麼了？”
曾謙見古念鳳過來關心，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就要開口，卻沒想到舒祈夜淡淡的說了一句，“沒事。”
“主子……”
“是麼。”古念鳳有感覺到舒祈夜的疏離，他並不清楚具體的原因，但大致上能明白一些，於是隻是笑了笑便離開了。
“為什麼不告訴古公子莫旖不見了？說不定他還能幫上忙。”
“我當初隻帶你出來，你知道是為什麼麼。”
“這個……可是，這是兩回事。”
“我說是一回事就是一回事，好了，先不說這個了。莫旖八成又是聽了些什麼，急著去找線索了，你出去看看，我在這裏等她。”
曾謙無奈之下閉上了嘴帶著劍就出門去了，舒祈夜讓他去找莫旖，可南昭都城這麼大，他怎麼會知道莫旖去了哪裏？
舒祈夜大致上沒有猜錯，莫旖確實是出門了，確實是為了探尋某個事實，但並不是為了找什麼天山童姥和她的信徒，對於找凶手這件事情，她已經自認沒有這個實力，所以，她現在換上了一身男裝，把自己的裸露在外的肌膚塗黑了，坐在茶館店裏為的是，舒祈夜的王叔——舒瑜。
她好奇那一段自己不知道的南昭曆史，同樣，也可能是北齊情史也說不定。
舞台上正巧有位姑娘和老爹在唱戲，說的好像就是當年四國大戰的故事。
就跟現代的許多電視劇電影喜歡翻拍曆史，穿插野史一樣，這是一段自己不曾經曆過但卻深深影響了自己生活的故事，既然無法參與，那過過眼癮也是好的。
莫旖此刻像是個普通南昭少年一樣混跡在一大堆嗑著瓜子喝著茶的大叔中間，跟著他們一起拍手叫好。
一開始隻是裝作起勁，但也不知道是姑娘的歌聲婉轉還是因為老爹的語句太過有趣，莫旖聽到後來居然覺得相當過癮，連老爹準備收攤了，莫旖還跟在對方身後求著對方再說一些。
“公子，你要是還想聽，就明天再來吧。”
“可是我好奇嘛，大叔，你就行行好，告訴我吧。”
“唉……”老爺子看了一眼莫旖笑眯眯的眼睛和硬是塞進自己手裏的碎銀子，歎了一口氣，“好吧，閨女，給公子倒杯茶。”
莫旖見對方的口氣軟化了，立馬興奮的跟著對方進了個小院子，姑娘扶著老爹在院子的石凳上坐下，就低著頭進了廚房，不一會兒端著茶壺和茶杯走了出來。
“公子，老頭子見你這麼感興趣，也不好意思在騙你。”老爹輕咳了幾聲捧著姑娘給他倒的茶水喝了幾口，“這些故事都是過去的事情，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大家以訛傳訛，究竟是真是假也不清楚。你要是當真的，那老頭子我勸你，還是別問我了。”
“老爹你不用擔心，我也就隨便聽聽。”
“這些也畢竟是王家的事，我拿出來說也實在是沒辦法，想要混口飯吃罷了，幸好王爺不在意，否則，我老爹就算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莫旖點頭稱是。
古時候可沒有什麼言論自由，更沒有人權，先不說現代社會的輿論媒體其實也有一係列的規章製度，不能隨意報道。像之前的那些文字獄，在帝王眼裏是觸了逆鱗的事，但南昭卻能在茶館裏隨意說唱，不由讓莫旖對於舒瑜這個王爺更加好奇了。
“老爹，我想要問的不是北齊王和王後的故事，我想要知道的是北齊王爺，舒瑜王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