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旖看著綠染顫抖的雙手,抬起頭看著她蓄滿淚水卻眼神倔強的雙眼,臉上卻是淡淡的笑容,莫旖突然想就這樣吧,不要再問下去了,可是……

“我很抱歉……”

“這件事和公子並沒有關係,隻能說是我運氣不太好。不過西涼這麼多人都出了事,而我原本就是個青樓女子,說起來,也沒多大損失。”

“話不能這麼說,你是女人,其他受害者也一樣,你們所遭受到的傷害是一樣的,你別這麼想。”

綠染原本就強忍著淚水,這麼多天以來,她不敢哭。怕自己一旦哭了,就是輸了。怕自己一旦哭了,會被別人笑話,她怕……

可現在,有一個人告訴自己你和其他人是一樣的,你受傷了,我很為你難過。

莫旖看著一下子撲倒在桌上嚎啕大哭的綠染,隻能安靜的在一邊看著,這是她不得不承受的悲傷,也是不得不由她自己宣泄才能消化掉的悲傷,作為知情人,隻能在一旁陪伴,不能替代。

“讓公子見笑了。”

“不會,你感覺好些了麼?”

“多謝公子關心,綠染感覺好多了。”綠染用手帕擦了擦臉,對著茶水再三確認自己的臉。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是在莫旖這樣的“異性”麵前。

“公子真的能抓到他麼?”

綠染抬起仍有些紅腫的眼睛,擔心的看著莫旖。

雖說她對於莫旖有好感,但這並不能代表自己就一定相信莫旖有這個能力能夠抓住凶手,畢竟整個西涼出動了這麼多的人力物力都沒能將凶手繩之以法。在綠染看來,隻靠莫旖和曾謙兩個人就要抓住那個采花賊,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我有這個信心,但,還想要其他人的配合。包括綠染姑娘在內。”

“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回來了。”

曾謙有些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坐在桌邊的舒祈夜,見他一手手端著茶杯,撇過頭看著窗外的景色,似乎和一個時辰之前絲毫沒有任何變化。

難道,剛才是自己聽錯了?

“王子,您剛才……說什麼?”

曾謙見舒祈夜沒有任何回音,求救的看了一眼坐在另一邊正在拚湊之前去城守府裏瀏覽消息的古念鳳,隻可惜對方埋頭於案子中,絲毫沒有注意到他這邊。

他隻覺得自討沒趣。

舒祈夜似乎對於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終於動了怒,從莫旖離開到這一刻為止,他都沒有和自己說過一句話。

看樣子,自己果然是幻聽……

正這麼想著,隻聽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曾謙一愣,莫非?

“回來了。”

曾謙有些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坐在桌邊的舒祈夜,見他一手手端著茶杯,撇過頭看著窗外的景色,似乎和一個時辰之前絲毫沒有任何變化。

難道,剛才是自己聽錯了?

“王子,您剛才……說什麼?”

曾謙見舒祈夜沒有任何回音,求救的看了一眼坐在另一邊正在拚湊之前去城守府裏瀏覽消息的古念鳳,隻可惜對方埋頭於案子中,絲毫沒有注意到他這邊。

他隻覺得自討沒趣。

舒祈夜似乎對於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終於動了怒,從莫旖離開到這一刻為止,他都沒有和自己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