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問到些什麼麼?”古念鳳一聽消息,便兩眼放光,可惜莫旖和曾謙相視一眼都搖了搖頭。

氣氛一時有些差。

“你們呢?城守有接待你們麼?”

古念鳳搖了搖頭,“衙門裏的人似乎對這件事情諱莫如深,連大門都沒讓我們進就把我們趕走了。”

“唉,都TM倒黴,怎麼就攤上這麼件破事了呢?”曾謙脫口而出一句髒話,被舒祈夜狠狠瞪了一眼之後急忙捂住嘴,嗬嗬傻笑了兩聲。

“看樣子,之前謠傳城守兒子也遭殃的消息,有很大可能是真的。”莫旖摸著根本寸草不生的下巴,故作深沉的分析道。

“可我們現在毫無線索,總不見得每天晚上都出門蹲點守候吧。這個西涼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根本就無從下手啊。”

“王子,您怎麼看?”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舒祈夜的身上,就見他動作一滯,放下茶杯之後,輕輕搖了搖頭。

“唉……看樣子,隻好叫莫旖出賣色相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被曾謙的話吸引的,連舒祈夜都有些詫異的回過頭看著曾謙和莫旖兩人,一時莫旖隻覺得尷尬。

“咚咚咚……”

曾謙張了張嘴剛要說什麼,就聽傳來一陣敲門聲。

一行人頓時噤聲,隻擔心是自己剛才詢問案件的時候被誰發現,這會兒要來解決麻煩。

莫旖見舒祈夜、古念鳳和曾謙紛紛拔劍,不有怨念的想為什麼賀氰當時沒想到也給自己配一把劍而是把自己交給舒祈夜這個撲克臉照顧,不僅得不到照顧反倒把自己氣個半死。

她胡思亂想之際,那三人已經在門背後做好準備,就見曾謙小心的打開門,直到看到門外站著的是酒家老板才鬆了一口氣。

老板看著房內客人莫名的反應很是疑惑,但還是笑嗬嗬的伸出手,把一個信封遞到曾謙麵前。

“這是剛才城守管家送來的,說是交給之前去府衙拜訪的公子,我猜,應該是你們吧?”

“他還有沒有說些別的?”曾謙將信交到舒祈夜手裏,而古念鳳則是拉著老板問東問西。

可惜老板似乎隻是被交代要把信親手交給對方,其他的一概不清楚,於是四人隻好把注意力都放到信上。

“王子,信上寫了些什麼?”

曾謙不敢像莫旖那樣站在舒祈夜的身後偷瞄,隻好忍著一肚子的心癢難耐小心詢問。

而舒祈夜在看完這封不長的信之後,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對於曾謙的問題,他第一時間並沒有回答,隻是把信交到了古念鳳的手裏,重新走回桌邊坐下。

“城守邀請我們去他家做客?”

古念鳳看完信的內容也是一臉的詫異,曾謙和莫旖急忙奪過他手裏的信看了起來。

“祈公子,你覺得……城守這是什麼意思?”

“一方麵是真的如信上所說的,因為之前對於我們的態度太過分了些,想要賠罪,另一方麵,也可能是想要探一探虛實,看看我們是不是真的為了采花賊的事情而來,又是否真的能替他一解燃眉之急。”

“可是他之前不是還閉門不見麼,怎麼一下子就……”

“會不會是個陷阱?”

“就算是陷阱,也要走一遭才能知道。”

舒祈夜衝著曾謙和莫旖的方向看了過去,“古公子,今天晚上,要麻煩你跟我去城守府上走一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