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爽坐在爺爺的墳前,舉著胸前的銅錢,歪著腦袋靠在碧綠的楠竹上。
雙手握著銅錢緊緊的貼在楠竹上,腦海裏想著爺爺的話。
“這枚銅錢給你留個念想。看到銅錢就像看到爺爺一樣。關鍵時刻還可救你一命!”
爺爺走了三個月,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將兩棟新房子留給了兩個哥哥,自己住在低矮的舊屋內。
孤獨的薑爽實在忍不住心中的思念,就跑到爺爺的墳前孤坐。
將手中的銅錢緊貼在青翠欲滴的竹杆上,嘴裏呢喃,“爺爺!你這個大忽悠,一輩子給人看風水算命,忽悠紅塵。臨了還忽悠自己的孫子,這枚銅錢可救我的命?”
唉!
薑爽長歎一口氣,將手中的銅錢自竹杆上放下,輕輕的撞擊自己的胸膛。
就在這時,奇異的一幕發生了。
剛才的那兜青翠欲滴竹子化作一股青煙,飛入到胸前搖擺的銅錢中。
恍若間,自遙遠的天際,又像是自地底的九幽地府,傳來一道曆經歲月滄桑寺廟內傳來的誦經音!
“一竹,一草,一飛雀,煙雨紅塵!”
薑爽被這一幕震驚的目瞪口呆,一種曆經無垠歲月的曆史滄桑感,久久的回味在心田。
足足癡呆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原來這誦經音是自己手中的銅錢內傳出。
嘴裏呢喃著,“一竹一草一飛雀,煙雨紅塵。”
當想依法炮製時,嚐試第二棵竹子時,才發現銅錢再也收不走第二棵竹子。於是就開始尋找一株生命力旺盛的小草,做出新的嚐試。
在遠離爺爺墳頭的水溝邊,找到了一株生命力旺盛,一指高的草。
趴在地上,右手握住銅錢,將小草抓攏,跟銅錢握在一起。
足足一刻鍾,才鬆開。正如心中所料,銅錢撤離後,小草化作一股青煙進入銅錢內。
隨即,銅錢內再次重複著“一竹一草一飛雀,煙雨紅塵。”的誦經問道的遠古道音。
薑爽自發的放鬆自己腦海,讓這經久不息的誦經音洗滌自己的靈魂。經久不息的誦經音,從靈魂慢慢的傳入到全身各處,舒緩著自己的心靈血肉。
在不易覺察的瞬間,胸前的銅錢內,釋放出一股股青色氣體,滋潤著經脈血肉。
銅錢內的誦經音一瞬即逝。但在腦海心田,卻是經久不息。直到被一股奇臭無比的異味刺激,才醒過來。
回家洗了個澡,就滿腦子是怎樣才能捉到一隻麻雀,來代替飛雀。經過三天的觀察,在自己居住石坡村後山,一塊光禿禿的石頭山上,經常會有大群的麻雀在那歇息。
在一個秋日的午後,薑爽抓了一把稻穀來到了石頭山上。手中握住一番漁網,躡手躡腳的接近了麻雀群。
讓人意外的是,屏住呼吸靠近了麻雀三米之內,都未曾驚動它們。看了看手中的稻穀和漁網,想了想,決定先將手中的漁網撒出去。
噗嗤!
果然,眾多麻雀紛紛被驚動。慌亂中四散而去,其中有十幾隻一頭撞進了五米寬的漁網中。
看著漁網中的麻雀,愣住了!會飛的麻雀就這樣容易抓嗎?
想不通就不想。這是薑爽的習慣。
將胸前的銅錢貼近網中的麻雀,頓時十幾隻麻雀化作血霧飛進了銅錢內。隻是這一次再也沒有聽到洗滌靈魂的誦經音,失望的情緒油然而生。
“是麻雀的數量不夠嗎?”
將手中的一把稻穀灑在光禿禿的石頭上,隨即靠近稻穀仰麵躺下屏住呼吸,再一次的等待麻雀的降臨。
午後的秋陽柔和而熾熱,照射在銅錢上,反射出一團柔和的白光。凝神靜氣的薑爽,不知不覺的睡覺了。慢慢的銅錢反射的白光進入到身體內,循環周天後穩住在腦海中。
被體內的炙熱驚醒,睜開眼正想動。卻發現在虛空盤旋的麻雀,緩慢的盤旋著降落,接近身邊的稻穀。於是隻得再次裝睡。
低空盤旋的麻雀,在靠近三米之內時,銅錢內釋放出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十米內所有的麻雀都被吸引進了銅錢內。
一團白光四射而去,遠處盤旋的麻雀,紛紛從低空滾落,跌落在地。著急的扇動著翅膀想要飛離,卻怎麼也飛不起來。
不過銅錢卻在也不能吸收這些麻雀了。搖了搖手中的銅錢,依然沒有洗滌靈魂的誦經音傳出。
帶著失望,提著網中的麻雀往自己的老屋走去。
就在這時,一道手持棍棒身影攔在前麵。雙目赤紅的瞪著薑爽,緩緩的舉起手中的棍棒。
“熊太皖!你想幹什麼?”
手無寸鐵的薑爽怒斥道。
“你爺爺留給你大哥薑霸二哥薑恒,各自百多萬的房產。而給你,卻隻有一枚銅錢。
由此可見你的這枚銅錢是無價之寶。房產搶奪不了,而你的銅錢卻可以。識相的就交出你中胸前的那枚銅錢。”
“嗬嗬!”
薑爽一陣冷笑,正欲開口反駁,背後響起女子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