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什麼?
家是風雨中一溫暖小屋。
家是大雪天的一壺美酒。
家是什麼?
家是鍋碗瓢盆油鹽醬醋。
家是高堂孺子共伴紅燭。
在我那個年齡或許不懂什麼是家,但是隻要回到家裏,我就會忘掉所有的煩惱。
此時媽媽已經準備好了晚飯,而我需要做的就是扔下書包洗手準備開飯。那時的我很習慣的享受這一切,從來不會想著跟媽媽說聲謝謝或者幫媽媽做些什麼。直到幾年後,我離開家到外麵學校借讀,開始想念媽媽做的飯,並且有了一定的道德素質常識,想對媽媽做那些的時候,多年養成的習慣已讓我說不出口,做不出來。
在家的放鬆讓我忘了自己是個犯了錯在家反思的罪人,美好的一天就這樣不痛不癢的過去了。第二天媽媽叫我起床,今天不用去的話已到了嘴邊,我才想起來父母應該不知道我在學校的事情。於是硬著頭皮起床,洗臉,吃飯,去上學。去外麵混日子總比被父母知道自己的錯誤在家挨訓好吧。還是去大叔那。
“呦,大叔,好久不見?”我把書包隨便往他櫃台一扔,死皮賴臉道,“不鳥我,還是不鳥我。耍脾氣?”
哥被華麗麗的無視了,叔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啊。
“大叔,昨天說好的可樂呢?”你這不鳥我,我還不能鳥你嗎?真是,哥可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不跟他一般見識。
“裝深沉是吧?你繼續,我可聽說了,昨天我們班主任被人用車接走了。”說完,我拿起書包準備撤。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大叔有了反應。
“我說了什麼嗎?什麼都沒有說啊,口渴了說不出話了。”小樣,跟我鬥,等你把小帆搞到手再說吧。
“來,喝可樂,接著說,接著說,剛才不是忙嗎?給你準備可樂去了。哈哈。”大叔尷尬的笑笑。
“不裝了,不是不鳥我,不認識我,裝深沉嗎?”隨手拿起可樂,挑釁的說道。
“我這跟誰裝,能跟你裝?是吧,咱都這麼熟了。”大叔腆著臉皮說:“咱聊聊你們班主任的事唄?”
“聊就聊唄,你說我聽著。”我大言不慚道。
“你這又跟我油嘴滑舌耍無賴是吧?”大叔邊說邊向我靠近:“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我知道大叔已經摸透我了,不能跟他接著扯了。論智力、武力,咱這都不是對手啊。
“等等,大叔,君子動口不動手。”我怕了,就大叔那體格,一巴掌能拍我三四米。也就是大叔人好,不跟我計較,不然我慘了,你懂吧?不懂你這不是欠揍嗎?說著,大叔已經走到了我的麵前,手按在了我的頭上。看著他那滿臉橫肉,我終於知道了我們班主任小帆同誌不喜歡他的原因,這要是我閨女我也不能嫁給他啊?我也就是心理想想,是真的不能說出口,不對,是真的不敢說出口。
“大叔,你等等,我再想想?”此時的我有點方寸大亂了。
“沒事,你接著想,你想的時候也不耽誤挨揍。”大叔突然變聰明了,好像不聽我廢話了,這讓我很不解。人基因變異難道是分分鍾就能完成的嗎?不然大叔智商怎麼會突然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