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月沒好氣道：“誰稀罕看你？沒打死你算便宜你了！”
要換了別人，風清月可以保證，絕對打的他練骨頭渣子都不剩。
“是我莽撞了，我道歉。”
風清陽直接服軟，誰讓她不占理。
“但是我隻是想確認這件事，我要直說你肯定不給看。”
風清月攏了攏領口，訕訕道：“那你也不能直接扒人衣服。”
“是我不對，說回正題。”
風清陽揉了揉肚子，站直了身子，正經說道。
“對於這個胎記，你有什麼想法。”
“你有什麼事就說，別磨磨唧唧的。”
雖然並沒有仔細看到過自己肩後的胎記，但風清陽今天這樣做肯定是有她的用意。
所以還用得著他來猜？
風清陽撇撇嘴，好笑道：“這不是讓你有多一點參與感，你都不好奇的嗎？”
風清月翻了個白眼，但還是問道：“說吧！這印記代表什麼組織，還是什麼身份？”
風清陽猶豫了一下，道：“我這個是假的，仿造的，而你那個是天生的，生下來就有的。”
她那個之所以那麼逼真，連楚月淩這個親爹都辨認不出來，無非是因為鳳景瑜是青鸞一族的聖子，自然是有著超凡的手段。
而這麼多年，楚月淩都沒有發現自己養在身邊的孩子是男是女，大約也是鳳景瑜的功勞。x33xs.com
就連那個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被掉了包，也隻有並非凡人的鳳景瑜能做到了吧！
風清月腦袋嗡嗡的，有那麼一瞬間的空白，他機械的走到書案後重重的坐下。
一瞬間腦子裏閃過很多種假設和可能。
半晌，他搖了搖頭，抬頭看著風清陽。
“不可能。”
他否定了心中的所有念頭，隻剩一句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你心裏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
風清陽不知道這事風清月知道了，會不會恨她，會不會恨鳳景瑜，甚至風曦暖。
但風清陽很確定一件事，若風清月從別人那裏知道這件事，一定不會原諒他們一家人。
她也將永遠失去這個發小兼姐妹，不對，應該是兄妹。
風清月還是搖著頭否認。
“不可能，我是……”
風清月突然頓住了話頭，沒敢往下說，這個秘密他不能說出來，即便是當著最信任的人，這是師傅對他的唯一約束。
可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覺得這事不可能。
風清陽說她的胎記是假的，他的才是真的，意思便是風清陽頂替了他的身份，他原本才應該是當今太女。
可這怎麼可能？
他們連性別和年齡都不一樣，怎麼可能被掉包？
更何況他和當今皇上和鳳後也長得完全沒有像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關係？
反而是風清陽，如今的她完全長大了長開了，那樣貌簡直和當今皇上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所以怎麼可能是那種可能？
這恐怕說出去不會有任何人相信。
“沒什麼不可能的。”
風清陽閉了閉眼，破罐子破摔了。
“我知道你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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