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鬼幽幽搭話:“這是個小道姑吧!”
青衣男鬼仔細打量了我一番,恍然大悟:“果然是小道姑,年齡尚小,夜色太黑,我認錯了。”
白衣男鬼催促道:“不必理會她,快些接人,莫要誤了冷大人娶妻的吉時。”
兩隻鬼一唱一和的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裏,它們聊完天繼續要去開我家的門,我一把拿起剛剛老胡逃跑時留下的桃木劍,劍尖抵上門框,凶狠道:“不要逼我。”
兩隻鬼望見我的桃木劍,不由得詫異了一番,青衣男鬼道:“你竟然用這法器,哈哈哈……!”
言罷,兩隻鬼紛紛後退了幾步,待距我有三尺後,白衣男鬼朝我作揖,“在下謝必安,今日來替兄長迎親,小道友可否讓個路,莫要誤了吉時,開罪了在下那兄長,道友可不好交代。”
謝必安?這不是白無常的名字麼?
趁著月色,我仔細打量了這個白衣男鬼,生的倒是一副端莊持重風流倜儻的模樣,嘖嘖,這好模樣,竟是個鬼,浪費了!聽他這口氣,看上王叔的男鬼有些來頭阿!
“老婆,你在找我嗎?”
驀然,冷寒川的聲音自我的耳朵響起,兩隻冰冷的手掌從手環抱住我,貼在我的小腹上。
我僵硬的身體瞬間接收到一股刺骨的寒意,顫抖地說道:“你,你,你想幹什麼?”
“你已經背叛我了,我要懲罰你。”
背叛?
還沒有等我想清楚的時候,冷寒川一把把我抱起,放置在床上,俯身壓住我,繼續道,“沒人能阻止我們今天晚上圓房,嘿嘿。”
我驚恐地瞪著他,一時間嚇得忘記了反應,任由他撕扯我的衣服。
幡然醒悟到他的懲罰是什麼,他這是要現在睡我,我再也顧不得害怕,抬起雙手,拚命地推阻於他。
可,他的力量太大了,我悍動不了他分毫,反而激怒了他。
看著他俊美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一股青黑色地氣焰自他臉上亂躥,我嚇得不敢再動。
“你反抗也沒用,今天我一定要跟你圓房。”冷寒川冷俊著臉,猙獰地吼道。
隨後,又一陣衣服撕碎的聲音,我嚇得大叫起來,也不管他生不生氣,雙手在他的麵前不斷地揮舞著,雙腳也更是胡亂的蹬踢著。
然而,無論我怎麼做,都沒有辦法停止他對我的行徑,他俯身而下,一口咬住了我的身體,我痛得直叫。
“不,不,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不要,求你了。”我苦苦哀求,可他無動於衷,我有些絕望地看著他,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
“別哭,你是我娘子,我會疼你的。”冷寒川露出了一臉的壞笑。
我顫粟地閉上眼睛,我知道自己再也阻止不了他,貝齒緊咬著下唇,隻想自己不要發出那種讓人感到羞恥的聲音。
“乖,娘子,我來了。”冷寒川撫過我眼角的淚水,我絕望地緊閉著,咬緊了唇,一股血腥味傳入口中,可我卻感覺不到痛。
話音未落,隻見男人的手掌翻轉間一根手指在空中劃了一下,然後我就感覺到手腕一疼,緊接著我的手腕就開了個大口子,鮮血呼啦一下噴出來!
“你……”她怔愣的不知該做何反應。
這男人,若想殺她,易如反掌,縱使我再想躲避,都是於事無補。
鮮血落地,她清晰的聽到了啵地一聲,下一刻,整個密室光芒大作,一瞬間將兩人的身影裹住。
我與男人不過幾步的距離,這一刻我卻連男人的身形都看不清了。
隻有一道殘影,在光芒中緩緩朝她而來。
鮮血噴泉似的往外噴,卻再不見落地,在空中轉了一圈,將男人的身影裹了起來。
當我的手腕再也流不出血時,我周身的氣力也宛如被抽幹,連站立的力氣都沒了,身形一晃,便往前栽去!
男人周身的血停頓了一瞬,隨即嘩地一聲,將我盡數裹住!
不過片刻之間,那些血霧如同蒸發了一般,再不見蹤跡。
而我的身子此時筆直的朝地麵栽去,就在即將觸地的瞬間,陡然停住!
一切都似乎靜止在這一刻,連我倒地時揚起的長發,也頓在半空,久久不見落下。
男人輕巧的一抬手,時間如同倒退,我的身體如倒下來時一般又倒了回去,剛站穩,眼看著又要往後倒去,男人長臂一伸,便攬住了我的腰。
我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睛半闔著,身體的重量全在男人身上。
不待她緩衝一下,男人將她壓在身體與牆壁之間,垂首,唇瓣相接……
我猛地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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