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個把動了歪腦筋的,她也相信柳季讓那些手下的能力。
他們皆是出自近侍局,那可是皇爺爺對標大興的武德司設立的部門,雖說在大興人生地不熟,但她相信絕不會輕易叫人偷看了試題去。
“走,我們出城去,比武,喝酒!”
“漢人的杜康酒真不錯,待比試結束,要讓他們改為每月進貢百萬斤才行!”
王曜拍著柳季讓的肩膀,一抬腳,便跳上了房頂。
柳季讓滿臉無奈,也隨之跟上。
王景也想跟上,王曜的聲音遙遙傳來:“堂兄不必跟來了,你既已突破,再留在華蓋山也是無用,去留自便吧。”
王景臉色又青又白,有些惱怒。
之前是珠思般不由分說,強行把他帶到華蓋山,叫他日夜訓練,讓趙王府的供奉把他一頓暴打。
現在他突破了,想再跟過去學習一二,就被無情地甩下。
“可惡!”
王景心裏雖然惱火,但還是認清了事實。
別看珠思般話裏一口一個堂兄地叫著,可是分明就是沒有把他當成自己人。
連柳季讓小白臉都比他這個堂兄來得親近。
原因無他爾,隻因他這個趙王世子的身份,在二人麵前,實在是不算什麼。
這兩個人自幼在宮中長大,沒準在皇祖父心中,他們二人,也比他這個孫子來得更親近。
隻要皇祖父在位一日,他們二人才是白國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連太子的兒子都得一邊站。
原先王景對此並沒有什麼感觸,反正皇祖父年紀不小了,隻要他一死,他父王繼承皇位,他便是太子爺,到時候就是這兩個人該聽他的了。
但以現在的情況,柳季讓都接手了近侍局,這讓他不得不考慮,是否該趁這個機會,與他們二人打好關係,若能將他們拉到父王這邊,皇位之爭的把握又大了幾分。
王景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父王也總是念叨,那幫文人死死拿什麼嫡長子繼承製說事兒,說元太子死了,就應該是第二年長的太子繼位。
如果柳家這個漢臣的老大改變了心意,想必那些漢臣也會棄暗投明吧。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想得不錯。
而現在,也正好有一個能夠讓他們二人另眼相看的辦法。
比如他們兩個人出去飲酒作樂。
而他,貴為趙王世子,為國爭光,在深山老林苦練多時,好不容易回了城,卻沒有去尋歡作樂,反而守在文廟,以防泄題,實在是忠心可嘉。
王景越想越高興,摩拳擦掌,直奔文廟而去。
文廟便是孔夫子廟,乃是儒家學子的朝聖之地,在文人的心目中,比自家的宗廟還要莊嚴肅穆。
雖然試題供奉在殿中的孔夫子像前,但文廟並沒有避廟,而是光明正大地敞開了大門,隻是在兩側門口多了白國和大興的士兵輕裝把守,看起來守衛並不森嚴。
但王景在踏入文廟的第一時間,便感受到了數道藏在暗中的目光。
看來柳季讓果然在暗中安排了不少人。
他又繼續往前走,剛剛踏進殿中,便聽到爭吵聲,頓時精神一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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