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的,父親定會明白的,等到我在秦國站穩腳跟,就派人去接父親來秦國,晾他益州牧也不敢阻攔。
不過這個前提是秦王值得我輔佐,若是不值得嘛,大不了就回益州,慢慢的等待我法正的明主出現。”法正說道。
法正的聲音也是引起了旁邊之人的笑聲,法正微微一皺眉。
“你笑什麼,可是看不起我?”法正直接就要上去與此人理論,張鬆見狀連忙去攔住了法正,這晉陽書院招生時,可就把要求說的明明白白了,為人必須要好,也就是來到晉陽書院之前,不能做惡,哪怕一件事都不行。
這要是在晉陽書院打起來了,那可就真是作惡了,趕了那麼久的路來到晉陽的目的也就白費了。
“我笑你不知天高地厚,誰人不知秦國的國相乃是秦國第一謀士,還有為秦王滅掉韓遂的軍師祭酒也是秦國頂尖謀士。
還有上一屆考的滿分的劉基,那可都是大才,豈是你可以比的,還妄圖為秦王謀天下,大話誰不會說,但是在此地我奉勸你少說大話。
要是考不進晉陽書院可就搞笑了。”嘲笑法正的學子說道。
“不知道閣下叫什麼?”張鬆一禮道。
“平原郡禰衡,字正平。”禰衡一臉驕傲的說道,禰衡原本是在孔融麾下的,但是聽到了晉陽書院的待遇,就有些心動了,而且禰衡今年也隻有17歲,很符合要求,同時也是持有孔融的推薦信的。
“禰衡,禰正平我可沒有聽說過,子喬兄你聽說過沒?”法正問道。
法正這句話直接讓禰衡臉色陰沉,這心裏的火氣直接就上來了,自己在孔融麾下做了那麼多年,不知道為孔融出了多少計謀,居然被兩個小屁孩瞧不起了。
“沒有見識,我剛才聽到你們提及了益州牧,你們倆是益州人吧,也是難為你們了,趕了那麼遠的路。
那冀州牧劉焉也是個廢物,隻敢龜縮在益州,還是個膽小如鼠的廢物,你父親跟著劉焉做事,看樣子也是個廢物。
廢物父親配上你這個廢物兒子,十分的貼切啊,你們說是不是啊。”禰衡笑道。
禰衡身邊的學子連忙附和,他們都知道禰衡是由孔融舉薦來的,孔融那是什麼人,當代大儒,名聲非常大,由孔融推薦來的人,將來注定是晉陽書院最優秀的學子,說不定還能成為這一屆的第一名。
“我覺得,你這話說的很難聽,你這樣的人居然也能夠被孔大儒推薦,是不是偽造的書信啊!”一個身材魁梧的少年來到了禰衡的麵前。
“你是什麼人,也敢辱我好友!”禰衡怒道。
“小爺叫皇甫堅壽!”皇甫堅壽說道。
“這就是皇甫院長的兒子啊,長得倒是很像皇甫院長啊,真是虎父無犬子。”
周圍的討論聲音也被禰衡聽見了,不過禰衡並沒有慫。
“原來是個仗著皇甫院長的威名的二代啊,活脫脫的紈絝子弟啊,怪不得一點禮數都不懂!”禰衡嘲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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