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肚子處傳來的鑽心疼痛,讓羅夢舒不得不睜開緊閉的雙眼,隻是這一睜開,著實將她嚇了一跳,隻見幾個穿著古裝,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她的正前方,背對著她商量著什麼!

“沒想到這小丫頭挺倔的!還沒嚐到滋味兒就自殺了!”語氣中帶著些許遺憾!

“是啊老大,不過,好歹是大家族的小姐,剛死身體還熱乎著呢,你看她那細皮嫩肉的,要不,讓咱哥兒過過癮?”

“是呀,老大,咱哥兒幾個,好久沒碰過女人了!再不釋放釋放,疙瘩都要長出來了!”語氣中的猥瑣,聽得羅夢舒一陣惡心!

暗道:“我艸,什麼鬼,老娘不是在飛往e國的飛機上嗎!這又是演的哪一出?姑奶奶可不屑陪你們這些思想齷齪的人演戲!”

來不及多想,畢竟身上還插著把刀,鮮血也還在不停的往外流,關鍵這非人的疼痛,提醒著她,這並不是演戲,誰他繆的演戲,會演得這麼逼真呀!

意念微動,手裏多了個小藥瓶,迅速拔下匕首,藥粉倒了上去,疼痛這才緩減下來。

皺成川字的眉頭,也才慢慢舒展開,緩緩起身,這時,那幾個男人也商量好了,正一臉驚恐的看著她,熟路的做完這一切,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嘴角勾起,眼神犀利地看著他們,語氣中帶著絲絲威脅:“說,你們是什麼人,這是什麼地方!”

男人們瞳孔放大,看著她那絕美的麵容,和一身的血汙,不知是不是驚嚇過度,竟無一人回答!

羅夢舒冷冷哼了一聲,不放過任何一個人的表情變化,他們的著裝發式,和驚嚇過度的表情,還有陣陣飄來的腐屍氣味,再次提醒著她,這不是演戲!

淡漠清冷的眸子裏,凜冽的寒芒漸漸鮮明,臉上的殺氣越來越明顯時,為首的男人才微微緩過神,語氣不屑的道:“我們是誰你本沒必要知道的,但現在你都要下地獄了,告訴你也無妨,我們是老鷹石山上的土匪,識相的就好好伺候爺,爺要是舒服了,指不定就放你回家了!”

本以為已死的人,現在好好的又爬了起來,不好好享受享受,怎麼也不符合他的做事風格,隻是放了,怎麼可能,雇主可是要這丫頭有命出來無命歸的!

羅夢舒冷笑:“伺候…好啊,不過,你們有沒有這個命消受呢,就不得而知了?”

“好大的口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丫頭,難不成你還想上天!”男人們現在算是回過神來了,這丫頭隻是刺傷自己,並沒傷到要害,匕首抽出止血便無事了!

可是他們卻不知,如今站在他們麵前的,可不是太傅府那個人見人欺,懦弱無能的嫡小姐了,而是現代醫毒雙絕、身懷家族至寶的一家之主“羅夢舒”!

滿眼欲火的朝著羅夢舒走近,一臉的猥瑣之色,似要把她生吞活剝一般。

然而他們卻沒有看到,羅夢舒臉上有一絲預想的驚恐,反而還一臉嗜血的看著他們,正想著這小姑娘莫不是嚇傻了之際,他們像是欲先說好了一般,癱軟在地!

一個個驚恐萬分,毛骨悚然的看向眼前這個,分明隻有十幾歲,卻讓人不寒而栗的小丫頭!

為首的男人勉強撐起身子,微微顫抖著看向她:“你你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羅夢舒不緊不慢的拍拍身上的塵土,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喲,知道怕了呀,剛才的威風呢,你們不是土匪嗎,土匪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還沒說完,頭突然一陣劇痛,一些不屬於她的記憶鋪天蓋地的襲來,這才幡然領悟,這也太狗血了吧,竟然穿越了!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得先把這幾個男人解決了再說!

那些人哪裏知道,羅夢舒現在的情況呀,他們隻知道自己現在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生死關頭,有誰不怕的!

“說吧,這是什麼地方,我和你們怎麼會在這裏!”羅夢舒手裏把玩著的明晃晃匕首,無一不在提醒著他們,說假話可是要受罪的。

“這裏是沙塘縣五裏坡上的亂葬崗,我們也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為首的男人也是一肚子苦水,分明已經自殺了的人,似乎越來越有精神,而自己卻不知怎麼會越來越無力。

“哼…好一個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羅夢舒冷笑,有錢能使鬼推磨,從古至今,打破了多少正常軌道,改變了多少人的一生:“奉誰的命,好好想清楚,我本該是去往和縣的,你們怎麼會把我帶到這裏來!”原主是聽信府裏一個老麻麻的話,說是去和縣探親時,看到一個和母親相似的人才冒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