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越動了動終於恢複自由的手腕,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站起身朝廚房走了過去。
掀開砂鍋蓋子的時候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被他耽誤了這會兒功夫,湯差點都要燉幹了。
手忙腳亂地關了火,結果端起湯鍋的時候因為墊著的毛巾太薄燙到了手指,然後湯鍋一歪裏麵的湯又一下灑到了腳背上……
隨著廚房裏的一陣乒乒乓乓,男人的腳步聲也急促地走了進來,沉聲問:“怎麼了?是不是燙到了?”
說著就來抓她的手,陸清越一把將他甩開,幾乎是吼叫出來:“不用你管。”
但是男人卻不容分說再次攥住了她的手腕,強製性地將她的手指放到了水龍頭下麵,冰涼的冷水緩解了手指上的疼痛,卻讓她的心裏更痛了。
她想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一邊傷害她又一邊關心她,將她的一顆心來回來去的折磨。
“還有哪裏燙到了?”
陸清越閉著雙唇沒有說話。
但是男人還是很快就注意到了她濕漉漉的腳麵,然後一言不發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然後不顧她的掙紮再次將她按在了沙發上,接著便動作利索地脫掉了她的襪子。
被燙到的那塊皮膚被布料摩擦,疼得她五官都皺了起來。
男人拿出酒精棉給她擦拭燙傷的位置,她頓時疼得痛呼出聲,然後抬腳便朝男人踹了過去:“我說了不用不管!”
顧瑾言猝不及防,被踹得一下跌坐在地上,英俊緊繃的臉上隱隱釀出一點怒意。
陸清越也沒想到會踹到他的臉,一時心裏的怒火也凝滯了幾分,氣勢也驟然斷了幾分,冷著臉蛋兒道:“抱歉,顧先生的好意我承受不起。”
說完便光著腳站起身,拎起擱在地板中央的行李箱就要往門口走,鴿子湯也不要了,到時候直接給小哲去酒店打包一份好了。
一開始她就不應該來這裏燉什麼湯,她真是腦子進水了。
穿上大衣,剛要彎腰穿鞋,就被隨後走過來的男人一把抱了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說完也不容她拒絕,打開門就大步朝外麵走去。
陸清越渾身僵硬在男人的臂彎裏,蒼白著臉色望著男人陰沉似水的臉龐,隻覺得胸口一陣陣的窒息。
她咬牙切齒地問:“顧瑾言,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打開車門將她放進副駕駛,給她扣好安全帶繞過去上了駕駛座,才淡淡出聲:“帶你去醫院處理燙傷。”
陸清越氣得冷笑出聲:“顧瑾言,你這又算什麼?”
她可以接受他為了父母之仇報複她爸,但是她不能接受他在報複了她的爸爸之後還像沒事兒人一樣對她。
男人沒有始終皺著:“雪天路難走,有什麼話等到了醫院再說。”
陸清越忽然想起那個夜晚,他告訴她下雨天他之所以不能開車,是因為當年在那個雨天目睹了他父母親的車禍現場。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裏又氣又堵,為什麼每一次在他麵前總是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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