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著薄唇,疾言厲色:“那天晚上我就明確對你說過,如果隻是想解決生理問題,辦法多的是。如果我隻是把你當成一個發泄的工具,直接用一張支票就把你打發了,還會讓顧鈺天天去接你上下班?用得著躲你這麼多天,然後又像個神經病一樣查你的行蹤放下工作過來找你?”
陸清越抿唇:“你不是一直派了人監視我,想知道我的行蹤還用得著查嗎?”
雖然知道那是他派人在保護她,但是她在氣頭上,就想這麼說。
本以為他聽了會很生氣,但他忽然在她旁邊坐下,抱住了她。
然後聽他說:“那天晚上你問我的時候,因為諸多因素,我無法給你想要的答案,便想不如彼此先冷靜一下,所以從島國回到涼城之後,我便令顧鈺不必再彙報有關你的事情,如果你冷靜下來之後依然堅持,就結束這段關係。”
不然也不會在她來到b市好幾天才得知消息,不會讓她住在那種毫無安全性可言的簡陋賓館裏。
陸清越身體微微僵住,她聽見自己微微顫抖的聲音:“所以你今天過來,是來跟我說分手的?”
他頓了下,語氣有些惱怒,疾言厲色地道:“說分手電話裏不能說?”
陸清越想將腦袋從他的肩膀裏抬起來,卻被他大手壓著後腦又按了下去:“可是冷靜了二十多天,我卻發現自己越來越想你,不是身體上的想,而是心裏的想念。想得平時輕而易舉的工作,處理起來變得特別困難,想得晚上不靠藥物根本無法入睡,想得白天吃飯也沒有滋味。”
陸清越被他的話說的心尖發顫,心跳突突的快了起來,然後便聽見自己傻兮兮的問了句:“那你為什麼不回家來找我?”
“你不也沒來公司找我?”
陸清越氣笑:“家是你的,公司又不是我的?那你為了躲我連家都不回了,我還要厚著臉皮湊到你跟前去?”
“你不是顧氏的員工?在你心裏麵子比我重要?”
陸清越:“……”
這人不講理起來可真是無人能及。
“這些日子冷落你是我不對,我也知道這樣對你來說是煎熬,期間也惱怒你不夠懂事這般倔強,但是現在想想,倒是要感謝你這份倔強沒有主動來找我,讓我看清了自己的心。”
如果她真的去公司找他服軟,或許兩人的關係隻能永遠定位在原來的位置。
陸清越心跳再次飛快飆升,感受著男人漸漸收緊的手臂,聽見他貼在自己的耳邊低聲又認真的對她說:“現在回答你那晚的第一個問題,我愛你。但是第二個問題,因為各種原因我仍舊無法給你明確的答案,現在我隻能告訴你,我不會跟別人聯姻,我想跟你長長久久的在一起,至於你想要的,給我時間,好嗎?”
陸清越當然願意,伴隨著眼淚,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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