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隨著唐龍左手之中的那把消魂滅魄寶刀,又是劃過了一道寒光,兩聲皮開肉綻、斷骨折筋的響聲過後,再看那個日軍中士堡營的左手臂,硬是從肘部被削切了下去。
那消魂滅魄寶刀刀刃瞬間地削切,刺激得與身體分離的半截斷臂,頓時一陣劇烈地抖動,蒼白僵硬的五指,猛地合攏握拳,緊緊抓住了唐龍的左側肩頭,硬挺挺地橫在了上麵。
“啊?好快的刀!”
“八嘎,怎麼把我的左臂也砍斷了!”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信不信?老子用牙也能弄死你……”
當下,遭到了唐龍重創的那個日軍中士堡營,也許萬萬沒有想到,唐龍竟然膽敢將自己的兩條手臂都削切了下去,讓自己轉瞬之間就變成了一級殘廢。
可即便是變成了雙臂全無,以後吃喝拉撒幾乎都無法自理的一級殘廢,這個日軍中士堡營還是沒有收斂自己那囂張的氣焰,而是更加變本加厲,啟揚跋扈。
隻見到,坐在那輛運兵裝甲車駕駛室主駕駛座位上的日軍中士堡營,不斷慘叫哀嚎著,揮舞著血跡斑斑、殘缺不齊的兩條手臂,張著一張“血盆大口”,呲牙咧嘴,腥臊惡臭,朝著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唐龍,猛地撲了上來。
看那架勢,一定要用自己的牙齒,將整個唐龍活生生撕成碎片,然後一塊一塊地吞咽下去不可。如果達不到目的,怎麼能體現出那鬼子兵禽獸一般的本性。
“嗬嗬,不用手了?”
“怎麼?居然改用牙齒了?”
“那好吧,我成全你,幫你把你的嘴再擴大一些,也好把我吃到肚子裏去!”
麵對著主駕駛座位上的那個日軍中士堡營,黔驢技窮、垂死掙紮般的困獸之鬥,唐龍輕蔑地一笑,咬緊牙關,狠下心來,火速舉起左手之中那把消魂滅魄寶刀,對準那個日軍中士堡營的“血盆大口”,猛地刺了過去。
“噗嗤!”
“嗚嗚……”
耳聞一聲沉悶的撕開和一陣揪心的低吼,那個日軍中士堡營的“血盆大口”,豈能擋得住唐龍左手之中的那把消魂滅魄寶刀的攻勢,頓時一股股惡臭的血漿,洶湧如潮,四處噴射,立刻將那個日軍中士堡營,染成了一個顏色鮮豔的血人。
並且隨著那把消魂滅魄寶刀的刀刃,幾乎全部都刺進了那個日軍中士堡營的“血盆大口”之中,唐龍還是覺得不解恨、不過癮,靈機一動,主意已定,火速手腕翻轉,按動刀柄上的機關按鈕。
“哢嚓、哢嚓……”
“吱嘎、吱嘎……”
在唐龍左手之中的那把消魂滅魄寶刀刀柄上機關按鈕的操控下,刀刃兩側上的兩排十毫米長的鋒刺,有節奏的開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地旋轉和晃動。
驟然,一陣陣、一輪輪皮開肉綻、斷骨折筋的響聲,從那個日軍中士堡營的那張“血盆大口”之中傳了出來,大塊大塊、大片大片的碎牙爛肉、殘筋破皮,一股腦地從其口中流淌了出來
眨眼之間,那個日軍中士堡營的那張“血盆大口”,就被唐龍左手之中的那把消魂滅魄寶刀刀刃上的兩排鋒刺,切割攪拌得不成了樣子,分辨不出任何的形狀,隻是感覺比原先大出了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