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你說的什麼話,咱們是一家人,隻是姐姐貴人多忘事,怎記得我這個小女子呢?”
“呸,女君,與她廢什麼話,剝了她的皮給大夥瞧瞧。”說著一個女子上前揪住那人,扯了她的麵巾丟在地上。
姚女君繡鞋踩住麵巾,冷笑一聲對地上的女子說:“小賤蹄子,你以為自個裝個樣子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你就是晴雪軒羅芝娥那娼婦手底下的急先鋒,平日裏不輕易出來,但凡要出來抹墨了,就有你這賤人的身影。”
地上的女子被人剝了麵巾,哭嚎得更大聲了,爬到姚女君腳邊,抱著腿就哭:“姐姐,奴家也沒把二爺的行蹤說出去,咱們社一向悄悄地,奴家就是忍不得去過一回莊子上,姐姐別為了這事生分了呀。”
“噫,這些容巾就知道四處堵貴子們,連行蹤都要窺察,比校事府的官老爺還厲害。”
“就是了,自個做那些事,還不許外人提,對外隻說什麼心中仰慕,沒有擾了貴子們的清淨,現下這又是怎麼回事?”
姚女君見四周的的人都胡亂評說起來,心裏更是著急,便道:“你這小妖婦快住嘴,不許胡亂攀咬,你壓根兒也不是玄都社的姐妹,惹出這些話來無非是想潑髒水,你以為別人會信你?”
那女子含淚對周圍人道:“奴家確實是心中仰慕二爺,這才行事有些莽撞,擾了諸位清聽是奴家的不是,求姐姐饒過我吧。”說罷死死抱住姚女君的腳不放。
姚女君見她糾纏不休,就示意周圍的姐妹去拖這女子,幾個姑娘抱住她往後一拖,姚女君趕緊抽了腳,這一當的功夫,那女子順勢磕在一邊,腦袋一下就磕破了皮,鮮血滲了出來,那女子一閉眼,怎麼推搡也不動彈了。
人群更加騷動,都伸出手“嘖嘖嘖”的指責起來。
“喲,這是怎麼了,姚妹妹怎麼在這呢?”羅女君撚著帕子,慢悠悠地從姑娘們開出來的道中走了出來。
“哎呀呀,怎麼傷著人了,好像是妹妹社裏的姐妹呢。”
“好你個娼婦,設了這麼個局等我鑽。”姚女君紅著眼要上來揪住羅女君。幾個女眷往羅女君前麵一擋,姚女君撲了個空。
“就是她故意訛人,派這麼個潑皮來毀二爺清譽。”姚女君指著羅女君對著人群道。
“哎,可不能汙蔑我家女君,你說這話要有憑證。這女子戴著桃花家的麵巾,喊得也是二爺,和咱們晴雪社有什麼幹係,我們路過這裏好心看看要不要幫忙,怎麼就成了我們的不是了?”晴雪社一個女子道。
“這都什麼事兒,我看就是二爺家的人,這些女人發起瘋來什麼做不出來。就算這個不是二爺家的人,剛剛打人的總是二爺家的人了,咱們都看得真切。”一路人對邊上人說道。很多人聽了都附和起來。
姚女君見了急得跳腳,又去搖那地上的女子,要她起來說話,但那女子是怎麼被推搡撥弄都是不動彈,賴在那好像天生長在地裏似的。
“我這來遲了,錯過什麼好戲了?”是鍾女君的聲音。
姚女君轉過身見是鍾女君,便道:“姐姐,你我家正主是親兄弟,比那南蠻來的不同,你可得幫幫我說話呀。”
“喲,這話說的,這聖旨上早說了二爺是出了五服的,和大爺可沒半分兄弟關係。現在二爺有的是親王名分,可不是什麼兄弟名分。”
“但咱們至少還是一個姓,如今她敢這樣攀咬我們,明兒就敢這樣攀咬你們。”
“這……”
羅女君看姚女君求助傾國社,趕緊道:“姐姐妹妹們,何苦說這些話,大概都是誤會,這玄都社的事,既然碰上了也不好袖手旁觀,不如先送這女子去醫館瞧瞧,等她醒了再說。”
“怎麼就是我們的事兒了,就是你們設的局,鍾姐姐,你我從前怎麼好的,你可要顧及當年的情分啊。”
羅女君嘲笑道:“你求她?不如去求桐音齋,至少還有同一位主子呢。”
“羅妹妹這話也不假,你求我也是無用,我家好端端的幹嘛和你們摻和在一起?”鍾女君一揮那帕子,就站在一旁看戲。
“都合起夥來欺負我們家,好,那我也無需客氣了。”姚女君恨恨道。
“一場好戲啊。”忽然一胡服裝束的女子站在茶樓上撫著欄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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