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好像我是怨婦。我可不能輕易被女人拋棄,這說出去很有損我的形象。”
蕭蕭‘撲哧’一笑,“知道了。是我被你拋棄了,行吧?那你給我道歉?”
花司炎嘻嘻一笑,“這不是特意回來請罪了嘛。來吧,趕緊趁熱把湯喝了。”
他將湯匙送到她唇邊,蕭蕭低頭喝個幹幹淨淨。
突然又想到什麼,“對了,有個東西要給你。”
她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下來,抓過一旁的包包翻著。花司炎放下碗,似乎知道她想找什麼,隻是沉了沉聲音,“你先留著吧,又不是我送你的。”
“不行。”蕭蕭把‘夕陽之心’拿出來,璀璨的鑽石在她白皙的手心裏格外耀眼。
“這是我媽送你的,你收著吧。”花司炎不接。
蕭蕭抓住他的手,將‘夕陽之心’塞進他手心裏,“我知道這顆‘夕陽之心’對你媽來說有多重要——是她和費老爺子的定情物。”
花司炎抿了抿唇,默然的將戒指收了起來。
提到費老爺子,蕭蕭的神情略微暗淡了些。
她看一眼花司炎,歉疚的開口:“對不起,我……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傻瓜。”花司炎抬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我還能不了解你?這事怪不得你。”
“繁姨一定很傷心,一定要怨死我了。”蕭蕭鬱悶的耷拉著小腦袋。
花司炎寬慰的拍她頭頂,像哄小孩兒一樣,“別擔心,我媽才不和你這種小丫頭計較。我回去看過她了,完全沒有怪你。”
“你說真的?”蕭蕭撅了撅唇,“你不會是為了安慰我,所以騙我吧?”
“切~~愛信不信。”花司炎揚揚眉,突然想到什麼,瞅著蕭蕭,“喂,你記不記得再過十天是什麼日子?”
蕭蕭聽他這麼問,歪著頭想了一下,“十天?難道是國慶節?”
“你……”
“那是聖誕節?”
“喂,你靠譜一點好不好?”
“哦,我知道了!”她眼兒一亮。花司炎雙眼也璀璨起來,期待的看著她,“是什麼?”
“是我去產檢餓日子。”蕭蕭懶懶的打了個嗬欠,又狐疑的側目看他,“不過為什麼你會知道?我明明就和時維說了呀!”
花司炎好失落好失落的捶下肩,“算了,就當是產檢的日子吧。幾點去?我送你們過去。”
“撲哧……”像蕭蕭忍不住笑起來。
“你笑什麼?”他已經夠鬱悶了。
“花司炎,我發現逗你可真好玩。”蕭蕭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他鬢角幾根短短的頭發,“10天後不是某個大傻瓜的生日嘛。”
“原來你記得!”花司炎特別容易滿足,暫時性就不計較她說自己是傻瓜的事了。
“我又沒有失憶症,你哪年的生日我忘了?”蕭蕭努努嘴,“原本你要是還不回來,我還打算和哥還有時維一起去非洲把你拎回來過生日呢。”
“我早就不在非洲了,一看你這丫頭就不關心我。不過,無所謂了,看在你記得我生日的份上,我就大方點不和你計較。”花司炎心情好極了,嘴都能咧到而後根了,他環胸,“說吧,打算送我什麼樣的禮物?”
“現在送禮物都俗氣啊。這樣吧!”蕭蕭想了一下,“那天等我昨晚產檢,剩下的時間,都是你的。小女子隨大爺調遣、安排。這可以了吧?”
“好!就這麼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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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後。
花司炎的生日,來了一大幫狐朋狗友,在家裏聚得昏天地暗。
蕭蕭抬眼看了牆上的壁鍾,都已經晚上九點了,看來花司炎不會來找自己了。
嗯哼~~這隨意派遣的約定可是他自己忘了,不能怨她。
打開衣櫥,正要換睡衣睡大覺,隻聽到樓下有人咋咋呼呼的叫自己,“丫頭!你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