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Z市有點名氣的就四個大哥,一個是靠開礦起家的,身價不少。做事也是很高調。叫老黑,本名王學飛,因為他這個名字不怎麼好聽,所以別人一般叫他黑哥,就連知道他真名的人都很少。第二個是一個老江湖,從小就開始跟這大哥混混,見多識廣。認識的人很多。黑白兩道都知道他。他是城西的老大叫陳小傑。外號大頭。此人手下猛將不少,是一個很難對付的角色。第三個是李軍,這是一個二十五六的年輕人。就是靠他老爸有錢才很囂張。一般沒人敢惹的。在他手下也召集了一幫小弟。算是自立門派。最後一個是叫邊塞詩。名字很溫柔。可是這個人心機頗重。善於用計謀,是一個很正點的小人。倒是能在Z市zhan有一席之地也算是很NB了。我和安品分析之後,安品和我要一把M4,還要配備瞄準器,消音。我答應他之後就讓他回去準備。我則是給他搞他需要的裝備去。
安品走後,文君和我商量一下,安品這個人來曆我們還不清楚,現在他又要這些裝備。萬一事情不順利,那這幾個老大手下的兄弟要是找到我們那我們就完了。這一點我也想到了。可是安品給我的感覺是他這個人很有心。而且我看的出他確實有真本事。既然已經用安品那我就要對他很放心。晚上我然文君去搞槍去。文君連夜開車去T是找到建哥,建哥對我的事那是很支持的。啥話不說就把東西給文君了文君,把槍拿回來之後我就讓小飛交給了安品。安品的第一個目標就是邊塞詩,因為這個人太狡猾了。要先下手把他幹掉,否則讓他看出點什麼門道來,再想殺掉他就很難了。
。安品第二天晚上就去執行他的暗殺計劃了。一身運動服,加上安品那個標準的學生頭,看起來就是一個上學的孩子。身上背著一個棒球袋子。就這樣安品來到了與邊塞詩家對麵的樓裏。夜很黑,安品在樓頂靜靜的等待著。這個邊塞詩不過十二點是不會回家的。抬頭看看邊塞詩家的等還是黑著的。安品不著急,因為晚上他是肯定要回家的。透過瞄準器的鏡頭看見邊塞詩家的燈亮起來了。透過窗戶就看見一個身材有點發胖的人摟著一個豔婦進了家門。安品不著急開槍。因為他要確保一槍斃命。所以一定要找一個很好的時機。過了一會這一男一女進了洗手間。看樣子要是洗澡了。現在他們還沒有把洗手間的窗戶關上,所以安品看的是很清楚。可是一會他們要是洗澡把窗戶關上之後安品就沒有動手的機會了。所以在邊塞詩進洗手間的時候就一槍把他幹掉。這樣透過窗戶連玻璃破碎的聲音都沒有了。再則洗手間的位置和安品的狙擊位置剛好正對。這樣殺死他的機會就很更大了。一會邊塞詩進來了,還順手拉著那個女的,女的似乎不是很願意。可是在邊塞詩的硬拉之下也是很無奈的進去了。越來越清楚了。安品手中的M4雖然不是狙擊槍,可是安品很冷靜的扶著槍口。在瞄準器裏正中間那個十字交彙的地方,邊塞詩的頭正對著那裏。安品連呼吸都沒有了,他屏住呼吸。瞄準器裏的十字框中間,隨著邊塞詩的頭而移動。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就停止了。“碰”很細小的一個聲音。這聲音優美而動聽。隨著聲音的出現,邊塞詩家裏的洗手間開出一朵血花,不。準確的說是兩朵血花。一顆子彈打出兩朵血花。因為在邊塞詩家裏死了兩個人。邊塞詩和他的情婦一起死亡。安品透過瞄準器看到這一幕之後,收起自己的裝備快步下樓。然後迅速進到胡同的車子裏。我就坐在那輛車裏。安品上車之後我留讓少傑開車飛快厲害。
回去之後安品把邊塞詩死的消息告訴我,我很是高興,拍拍安品的肩膀,眼神很深沉的說道。“兄弟,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好好休息。”話雖不多,可是安品能感覺出來我是真心對他。他眼中那種感覺就是不說話我也能感覺出來。那就是以後跟著我了。我心裏也是很高興。有安品這麼一個暗殺高手在這裏,我以後就會更興盛。我是知道邊塞詩死掉了,可是第二天的新聞卻是讓我大吃一驚啊。Z市報道:昨晚本市人邊塞詩在家中被暗殺,警方經過勘察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發現的兩具屍體都是頭部中槍。子彈從後腦穿過,可是卻發現一顆子彈。我聽見後覺得很不可思議,立刻把安品叫來詢問。這可真是不問不知道,一問下一跳啊。安品輕描淡寫的說,一顆子彈穿透兩個腦袋。聽完安品的話我是張大嘴巴。立刻讓他給我講講到底是怎麼回事。原來在安品瞄準的時候安品就想到了一槍把他倆打死。一但女的看見邊塞詩死亡立刻報警。那麼我們逃跑就危險了。邊塞詩在洗手間的時候安品的瞄準器在他頭上晃了好久,這就是尋找一個機會,一個可以一槍兩命的機會。安品找到了,邊塞詩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的家裏了。這一次的暗殺更是讓我對安品是刮目相看。以後這個人定是我手下的一張王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