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星勾唇,望著鳳北淵。
“那殿下該如何?”
該如何?
自然是要吃幹抹淨,成全她的一番欲擒故縱。
他低頭,捧住了她的臉,似乎撞進了一汪春水。
“很甜。”
呼吸交融,鳳北淵總能在楚南星的身上沒感受到她的熱情。
就好似,是為了回應他,不太擅長,又努力的學著他,想要反過來控製他一般。
而他也樂得陪她玩,最後將她緊緊扣在懷裏,看她渾身軟綿綿的依靠著他喘息,臉紅眼睛濕潤的模樣。
活像是被欺負的小可憐。
越發的,想讓人保護,讓人欺負。
此時此刻的楚南星便是這樣,眼神濕漉漉的望著鳳北淵,目光嬌嗔,微微的喘息著,紅唇紅潤,嬌俏嫵媚。
本是雍容華貴的太子妃,現下卻好似被拉下了高台,隻想將她好好藏起來。
“鳳北淵,難受的很。”她責怪的控訴著鳳北淵,便看到鳳北淵揶揄的笑。
“日後不許不理我。”他說罷,又吻了上去。
堵住了她的拒絕,亦或者是答應。
不重要。
他不會讓她不理他的。
他不是父皇。
楚南星次日,便是勞累過度的一天,又睡到了日上三竿。
東宮今日,還挺熱鬧。
鳳北淵下朝回來,朝陽宮就聚了幾個人。
據說是幾個言官,還有一個長興王府的榮王。
榮王和皇帝,是堂兄弟,手中沒什麼實權的,但是身份尊貴,鳳北淵見了也是得喊一聲皇叔。
但,僅僅是榮王值得鳳北淵喊他一聲皇叔的時候。
不然,一個皇叔算什麼?
就連太後這個皇帝的親娘,鳳北淵都不放在眼裏,跟別說是皇帝的堂弟。
榮王登門,帶著幾個言官,那都是為了花孔雀來的。
朝陽宮裏,榮王臉色鐵青。
“太子殿下,好歹我也是你皇叔,鳳蓮熠也算是你堂弟,你怎麼要讓他去北漠那個地方?”
“皇叔和你說,他不能去,長興王府有名無實,不能掌權,更不能掌兵。”
榮王的意思很明白,長興王府不想要權利,隻想要這虛名度日。
“皇叔多慮了,此去北漠,他乃隨軍,並無實權,就連郡王你的身份也得藏著。”鳳北淵說的,也是花孔雀自己求的。
他隻想逃離。
這皇城中,盡讓人呼吸困難。
花孔雀不喜歡。
所以,哪怕什麼都沒有,他都要走。
“說的好聽,可他要是去惹了禍,長興王府不用擔責嗎?他若是立了功,難不成太子殿下要準備徇私,也不封授嗎?”
“皇叔難道不知,他要自立門戶?“鳳北淵反問。
榮王心頭一震。
鳳北淵他說什麼?
鳳蓮熠要自立門戶?
不可能。
鳳蓮熠是他長興王府的人,怎麼可能自立門戶。
他不允許!
“這事,我不同意。”榮王甩袖冷哼,鳳蓮熠想逃脫?
想都別想!
“皇叔還不知道嗎?父皇已經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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