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一場針對秦淮茹的鬧劇再次土崩瓦解。
秦淮茹也因為這件事開始被四合院眾人真正的接納,了解,成為了四合院的一份子。
秦昊從傻子形象搖身一變成為了非正常人。
不久後。
吳隊長帶走了一大媽她們。
王主任和秦壽兩人單獨留下來在秦昊家聊天。
秦淮茹負責做飯菜。
閻阜貴思考再三,老老實實的把秦昊釣的魚給送到了門口。
秦昊讓秦淮茹分給了四合院眾人,算是慶祝了他王者歸來。
除了易中海家,閻阜貴家,還有劉海中家、沒有分到魚之外,但凡沒有為難秦淮茹的都分到了一條。
恩。
本來賈張氏家應該有大魚能領的。
誰知道輪到賈張氏的時候,這魚有倒是有,就一小白條。
賈張氏也不嫌棄,拎著小白條熬湯去了。
畢竟,這可是秦淮茹親自給的。
這份意義不一樣。
她感到麵子上有光,還時不時在閻阜貴和劉海中麵前炫耀來著。
“喲!你們二位沒領到魚嗎?”
“壞事少做些,不就有了嗎?”
“你們以後不要那麼做些損人不利己的事兒。”
“三大爺,我給您一建議,給秦昊弄雙千層底,說不定以後你們兩家關係就不那麼僵硬了。”
“不聊了,我得破這魚肚子呢,咦?怎麼破來著,從哪裏破?三大爺,您不要走啊。”
賈張氏看到閻阜貴和劉海中臉色黑乎乎的進了何雨柱家,忍不住笑出聲來。
恩!
值得一提的是,最開始支持秦淮茹的那一部分人,秦淮茹悄悄免了當初她們欠她的錢。
這可把那一綽人高興的飛起。
整個中午的時間。
家家戶戶都在討論秦昊和秦淮茹。
幾乎句句不離兩人。
何雨柱家。
閻阜貴,劉海中兩人喝著悶酒,吃著何雨柱做的魚。
“傻柱啊,你可把我們害慘了,你就不知道早點說嗎?”劉海中用筷子指著何雨柱,麵露苦澀。
何雨柱樂嗬一笑:“二位大爺,這事兒真不能怪我。我給三大爺提醒了,讓他小心秦昊,他不聽啊。剛才在會議上,我又咳嗽了,還使眼神了,嘿!沒當回兒事兒。”
“你們兩個就是活該。我是什麼人你們還不知道,我是那吃虧的主兒嗎?秦昊和秦淮茹要沒點東西,至於讓我去做牛做馬?”
“您兩位,這次可是栽一大跟頭了,還好及時認錯了,要不然,秦昊真認真起來,你們三家都得進去。”
何雨柱夾著花生米,喝著小酒,得瑟的說著,那眼神啊,傲嬌的很,眼裏喜色不斷。
要是他把秦昊的十二個幹爹說出來,非得嚇死這兩個大爺。
但,他肯定不會說啊。
秦昊現在都不做傻子了,要說也是他去說。
閻阜貴一口悶下,這筷子想要夾魚,愣是夾不住,夾了一個寂寞。
“這傻…不,這秦昊也真是的,裝傻糊弄咱們,這太不地道了,把我們耍的團團轉,還把老易給弄鬱悶了。”
“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咱們三家一個都惹不起秦淮茹了。”
閻阜貴大受打擊,心裏不順暢。
他們哪裏是栽大跟頭了,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家都搭進去了。
一天五千字的檢討書不得怎麼寫啊?
以後他們去正陽門小酒館喝酒的時間怕是沒了。
“不過話說話來,傻柱啊,這秦淮茹的幹媽到底什麼身份?為什麼王主任都有點怕的意思,剛才我看到吳隊長也是,難不成她幹媽是領導或者主任級別的?”
何雨柱看著兩人兒緊盯著他,他揮揮手讓兩人湊了過去。
“想知道嗎?”
“你們自個兒問他們啊,我可不敢說。總之,我奉勸二位,啥心思都不要想,不要算計。咱們和人家不是一個台階上的。”
“你們以後要是再動歪心思,我想幫你們也幫不了了。”
何雨柱說完,端起盤子,把花生米弄在手裏,一股腦的吞了下去。
“喲!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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