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搞得像是真的一樣,坐姿端端正正,很有派頭。
閻阜貴和劉海中對視一看,眉毛一挑,嘴角一動,眼神之中包含了太多信息。
易中海好歹也是院裏的一大爺,他們也不好揭穿。
劉海中他都沒有進保衛科的門兒,這易中海更不可能去保衛科給秦昊說情。
平時他們三在一些事兒上會互相抬抬,捧捧場,像相聲那樣做個捧哏。這威望就是這麼來的。
“喲,連老易去了也沒轍,說明事情難辦不是。”劉海中驚咦一句?
“一大爺還是護著咱們院裏麵的人的,一旦有事有事兒一大爺也不含糊,真能上。別看一大爺整天板著臉,很嚴肅。但說話總能一針見血,這不一來就說要給淮如同誌一個學徒工。”
“淮如同誌啊,聽其他人說一大爺平時不收徒弟的,你還不趕緊倒茶送水,感謝感謝。”閻阜貴奉承個沒邊兒,易中海心裏聽得也是舒暢,臉色不是那麼死氣沉沉的,多少露出一點笑容。
秦淮茹眉心一皺,若不是秦昊提前給他打了預防針,她還真的會被感動。說不定現在端茶倒水,拿碗添飯了。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秦淮茹故意把好意二字加重了語氣。
接著她盯著易中海道:“一大爺,其他的事兒咱們先不討論,就鉗工技術您當真教過昊哥嗎?昊哥說你在車間有意無意的刁難他。”
“這是真的嗎?”秦淮茹把話挑了一個台階,沒有給易中海好臉色,絲毫不客氣。
不就是得罪易中海嗎?早晚都要得罪,不差這一天,和這種虛偽的人說話,秦淮茹胃裏麵就泛著惡心。
“喲,這秦淮茹咋就那麼不懂事兒,說話說的那麼明幹嘛,一點都不知道隱晦。”
“不過這話我愛聽!”閻阜貴精明的眼神一抹笑意一閃而過。
“這個小丫頭片子是有點東西,不好忽悠,難辦了。”劉海中驚歎帶著一絲佩服。
而易中海則是陰翳著眼神,心裏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把目光轉向秦昊,發現秦昊在對他發出挑釁的笑容。
易中海暗道不好,這傻子真就什麼都跟秦淮茹說。
關鍵秦淮茹還真信了,那表情,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立馬趕出去。
“胡說八道!”
“秦同誌,秦昊說的話你也信。你問問劉海中,這些年要不是我幫忙,秦昊能在軋鋼廠有今天。”
“你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易中海是真生氣,話裏話外都帶著不爽。
劉海中正想勸說兩句,就聽到一聲“啊呸!”。
“一…一大爺,你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什麼時候教過我?教了什麼?臭不要臉的老東西,給我滾出去。”
“就你,還想做我媳婦兒的師傅?那算哪根蔥?滾!滾!再不滾,我打死你~”
秦昊吐了一灘口水外加嘴裏的飯菜在易中海的身上,搞的易中海驚慌的從凳子上摔了個底兒朝天。
“秦!昊!”易中海爬起來憤怒至極,抄起旁邊的洋鏟就要教訓秦昊。
“老易,你冷靜,冷靜!”
“咱們有事兒出去說,不要鬧。”
“那個…淮如同誌啊,你安撫…安撫一下秦昊,不要讓他亂來,我們先走了。”劉海中和閻阜貴端著碗夾著易中海往外麵走。
秦淮茹關上了門和秦昊兩人在屋裏偷偷笑個不停。
“昊哥,我剛才正準備端著這碗湯往他身上倒的,本想來個不小心,沒有想到你比我還狠!”
“媳婦兒,那可不,我這嘴裏的飯菜憋了很久了。我應該讓你先潑他,我再上。”
“哈哈,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門外麵的易中海閻阜貴和劉海中不停的勸易中海。
“老易,這個事兒算了,犯不著跟傻子計較,你把他惹急了,你就不怕你家遭殃?”
“今後他家沒了工作,遲早會求我們的,我們慌什麼。”
“對對,閻老西說的有道理,忍忍就過去了。”
易中海苦悶的一逼,自認倒黴,發了一通牢騷後就回去了。
……
秦昊兩人這邊悠哉悠哉吃完飯後,又關了門,放了窗簾。
這房事對於新婚夫妻來說誘惑很大,容易上癮。
這沒有經曆過得人不知道其中奧妙所在。
此乃人生一大妙事也。
半晌過後…
秦昊騎著自行車出了門去找秦壽那邊商量晚上帶秦淮茹進去學習鉗工的事兒。
秦淮茹則是在家裏打掃衛生後,挽著頭發拉開了窗簾,臉上啊,紅暈暈的。
看著床單都能擠出水來了,秦淮茹歎息一聲。
這床單啊看來得多備幾張一樣色兒的,要不然別家看她天天洗也不是一回事。
而秦昊這邊在軋鋼廠找到秦壽後,直接帶著秦壽去外麵下了羊肉館。
“昊哥,聽說你在外麵拉車,這是真的嗎?”秦壽好奇的問道,今天他聽說秦昊在護城河那邊拉車,他說什麼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