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場眾人的反應來看,秦昊的話讓他們信了七分。
他們被秦昊的話點醒了。
許鮮平摸著紅腫的額頭不打了,易中海退到一步陷入了思考。
劉海中上下打量著何大清,眼神怪怪的。
閻阜貴急忙閃退到秦昊的身後,生怕何大清出現什麼幺蛾子。
“秦昊,你能不能說明白點?何大清逃亡什麼意思,難不成你看到了什麼?”閻阜貴開始瘋狂腦補了。
秦昊這個人是傻,但從來不說無中生有的事兒,閻阜貴有理由懷疑何大清出走必有隱情。
不止是閻阜貴這樣認為,其他人同樣覺得何大清今天很反常。
氣氛在這一刻變得尤為詭異。
何大清抬頭一問:“大傻子,你瞎說什麼。”
“我要是罪犯還能站在這裏?”
“我要是殺人犯,荷花你還能活?”
“一個傻子的話你們也能信!”
何大清捂住肚子走到何雨柱的旁邊想要搶走木箱,無奈何雨柱死死拽住不給。
“鬆手!”
”我不鬆!爸,你是不是被這寡婦威脅了?”
白寡婦在旁邊一愣:“不是,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看我像能威脅的人嗎?傻啦吧唧的,有病!”
秦昊這個時候再次開口了。
“恩~其實你們錯怪傻大柱子了,他很愛傻柱子的,他這麼做無非就是不連累傻柱子。”
何大清心中一驚,眉頭一皺。
“秦昊,回家去,乖,不要鬧。”何大清隱隱不安,感覺不妙。
不知為何他心裏發慌,隻能語氣溫和的希望秦昊不要說下去。
閻阜貴眼睛賊精,一眼看出了明堂。
“秦昊,你繼續說!三大爺我保護你。”閻阜貴藏在秦昊的身後小心的說道。
秦昊走到何大清的麵前。
“前幾天我請假的時候,楊廠長問你是不是一直會譚家菜。”
“當時我說…”秦昊故意停頓卡在這裏,看向何大清。實際上楊廠長問話的事兒根本沒有,他就是想敲打敲打看看。
何大清額頭上冒出冷汗,麵色如土,他冷靜不下來了:“傻大個你說什麼了?”
秦昊笑道:“你不要緊張嘛,我當時說不知道。”
何大清鬆了一口氣,差點沒被秦昊嚇死。
可秦昊走到了房屋裏麵坐下,翹著二郎腿看向閻阜貴。
“四眼鏡兒,傻柱子家是什麼身份?”
閻阜貴當即說道:“三代雇農啊。怎麼了這是?難道還有問題?”
秦昊打著哈欠:“這問題啊,就出在這身份上。”
“你們是真傻還是假傻?”
“連我都看得出來。”
閻阜貴有點不得其精髓,困惑不已。
易中海和許鮮平兩人則是一直冷著臉聽。
“傻大柱子家祖傳禦廚,會做很多拿手菜,尤其是譚家菜。”
“你說他家三代雇農?你信嗎?”
秦昊一說出這話的時候,閻阜貴恍然大悟,想到了什麼。
閻阜貴此時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他那麼精明的人從未往這個層麵上想。
許鮮平還有易中海凝視著何大清。
這不明擺著這何大清家三代雇農的身份可能有問題嘛。
何大清臉色發白,上前想要捂住秦昊的嘴,但被秦昊輕而易舉的拿捏了。
“傻大柱子,你不懂規矩!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秦昊一把推開何大清繼續說道:
“我可是聽說譚家菜可是專門給有錢人做的菜,給鬼子漢奸做的菜。”
“就是不知道傻大柱子以前有沒有給鬼子做過菜。”
“你以前做過沒有?”
“說!”
秦昊突然以盛氣淩人的姿態,一把揪著何大清,懸在空中。
那眼神冷冽如刀,把何大清搞懵了。
閻阜貴,易中海,何雨柱等人被秦昊的氣勢給震懾住了。
有些問題已經上升到漢奸走狗的層次了,那是小問題嗎?
他們可是知道秦昊的父母是烈士。
秦昊這是把何大清當做敵人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