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從一樓跑了出來,離她們最近,令人好笑的是,她的頭上戴著一頂銀白色的假發,身上的衣服也不像他們這般繁華複雜,裙擺隻到膝蓋處,下麵穿了一雙有些老舊的布鞋。

還有一名練習生也是從一樓跑出來的,她就是剛剛一直在哭的那位,名字叫做祝語詩。

她也是反差相當大的一位練習生,初舞台時表演的是水墨畫舞,後麵也慢慢放飛自我了,排名也在前15,非常不錯。

沒想到今天經曆的人生中第一個滑鐵盧,她從進去開始就根本不敢碰任何東西,就一直坐在地上哭,後麵才敢起來翻翻找找,也沒有解開謎題。

南枝覺得,自己的害怕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二樓出現的兩個人,是夢挽歌和安娜,南枝猜測這兩個人都屬於人族,因為言意就是從二樓下來的。

宮齡月看見白蓮那副裝束,忍不住笑了出來,“白蓮,你是誰的奶奶嗎?”

白蓮的表情不太好,也沒有理宮齡月。她剛才看到自己的角色卡了,是妖怪族的長老娑婆,也就是南枝、墨雪、宮齡月三個人飾演角色的奶奶。

這個角色的地位倒是挺高,就是——為什麼非要戴上一個頭套啊!

本來戴頭套就已經夠生氣了,今天她本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來的,走錯路妝就已經有點花了,再加上這麼一個老太太的頭套,跟哪個漂亮小姑娘也不會說她好看啊,隻能說是好笑。

白蓮帶著一肚子氣在房間裏找線索,好不容易看到了一個類似於屏幕的東西,就看到有人在房間裏不知道在找什麼。

她湊過去看,那個屏幕放得還挺隱蔽,是在一個小空間裏麵,隻能允許一個人進去看。

她還覺得自己發現了什麼大秘密呢,就忽然看見屏幕上開始劇烈搖晃起來,像是一個巨大的圓圈和反射的鏡片在晃她的眼睛,壓根就看不清裏麵的人是誰。

更可惡的是!

那個小空間本來就不大,她穿著老太太的衣服比較厚重,硬是卡在裏麵出不來了。

屏幕的燈光在小空間裏四處搖晃,差點沒把自己暈得吐出來才從空間裏解脫。

這什麼邪乎老太太啊!天天看的都是什麼東西啊!

這才導致了她沒有找到線索出來,頭暈目眩就緩了好久,更別說找線索了。

她那個房間裏麵又是瓶瓶罐罐又是紙的,什麼顏色都有,上麵寫的什麼她又看不懂,所以——

直接擺爛了。

夢挽歌和安娜其實馬上就要出來了,兩個人也解密到最後階段隻不過差了幾分鍾而已。

夢挽歌撿漏錄節目難免興奮,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人設,蹦蹦跳跳地跑了下來,“果然這種費腦的遊戲不太適合我,我還是運動細胞比較發達,書裏怎麼說來著?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說的就是我。”

南枝有些無奈地說:“有這麼說自己的嗎?”

夢挽歌吐了吐舌頭跑到了南枝旁邊站定了。

安娜也加入了人群。

“我們剛剛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你們也說一下吧。”

一直在哭的祝語詩還在抽抽搭搭,看到人了情緒才稍微緩解下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可能是妖怪吧,我看我房間裏可嚇人了,有一大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