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著脾氣又問了一遍,“我是誰?”
仿佛她要是說出個其他男人的名字,他能夠當場發瘋。
溫酒酒隻覺得有些委屈,她的小周老師一直很溫柔,怎麼今天晚上這麼凶巴巴的。
“周宴南。”她眨著無辜的眼睛。
周宴南再也無法克製,這一路以來的後怕、激動和想念,再也關不住閘門,爭先恐後的冒出來。
這一晚,比之前都要狠。
他仿佛是永不停歇,永遠不知道疲倦。
無論溫酒酒怎麼哭怎麼求饒,他都不為所動。
地點換了好多個,整個房間都是水跡。
陽台上,周宴南從身後抱著溫酒酒,巨大的落地窗映照出兩人的瘋狂。
溫酒酒的聲音斷斷續續。
“以後還跟不跟別的男人出去喝酒?”
周宴南眼尾猩紅,喘著粗氣,沉聲問道。
溫酒酒不停的搖頭,保證說道,“不出去了。”
眼淚從眼尾滑落下來。
周宴南偏頭吻掉鹹鹹的淚珠,他喃喃道,“哭什麼。”
他嘴角泛著苦笑,他都沒說什麼呢。
“不乖就要受懲罰。”周宴南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魔,鉗製住溫酒酒,生生逼著她回答。
溫酒酒抽泣著,拒絕著周宴南的親吻,“你不是小周老師,你走開。”
她的小周老師絕對不舍得對她那麼凶,那麼粗暴。
小周老師很溫柔的。
周宴南愣住,他這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和以往的他完全像是兩個人。
周宴南看著溫酒酒滿身的青紫,他伸出手想要觸碰,懷裏的溫酒酒顫抖著。
她在怕他。
瘋狂停止,理智回籠,周宴南的血液凝固。
周宴南收回手,抱著溫酒酒往浴室裏走。
也不管自己現在有多難受,動作溫柔的給溫酒酒清洗好,將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
他想要低頭親親她,可她偏頭躲過,被子蒙住腦袋。
周宴南坐在床邊沉默著,他拉下溫酒酒的被子,“我不碰你,別蒙住頭。”
溫酒酒瑟了瑟,閉上眼睛翻過身去,不去看他。
溫酒酒是真的太累了,她沾到床很快就睡著了,周宴南聽到溫酒酒沉穩的呼吸,他站起身來走到陽台。
現在是淩晨三點半,他按著她|做了四個小時。
周宴南站在窗邊,掏出打火機,火光在昏暗的房間內跳躍著。
不知道在陽台站了多久,天光微亮,地上煙頭一片。
他身上一片涼意,周宴南掐滅最後一支煙,轉身離開。
溫酒酒這一覺睡得極不舒坦,她皺著眉,不知道說著什麼,“周宴南。”
無人應答。
她滿頭冷汗,猛然從床上驚坐起,大聲喊著,“不要了。”
溫酒酒緩過神,看了看周圍,她在自己的房間內。
房間內空蕩蕩的,除了她自己,哪裏有什麼周宴南。
原來是個夢,溫酒酒緩緩吐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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