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酒接吻的時候不喜歡閉眼,她喜歡看著周宴南在她麵前失控,喜歡看他眼裏對她的情欲。

周宴南察覺到她的不專心,輕輕咬了下她的唇。

溫酒酒輕“嘶”一聲,“幹嘛?”

“專心。”他的聲音低沉沙啞。

溫酒酒雙手圈住周宴南的脖頸,報複性的咬回去。

親到最後,溫酒酒大口的喘氣,在看周宴南,除了臉色微紅,一點事也沒有。

他在這方麵天賦驚人,明明是同樣的練習,周宴南已經掌握了接吻的技巧,輕易就讓溫酒酒軟了身子。

可溫酒酒連換氣還沒學會。

氣氛曖昧之時,一陣手機鈴聲打破旖旎,溫酒酒窩在周宴南懷裏沒有力氣去拿手機,周宴南就這樣抱著溫酒酒去餐桌上拿手機。

溫酒酒身材對周宴南來說就是小小的一隻,毫不費力氣的托舉起來。

男友力爆棚。

溫酒酒將腦袋埋在周宴南的脖頸,這個姿勢她有些害羞。

除了很小的時候溫喬東這樣抱過她,再也沒有過其他人這樣。

她害怕掉下去,大腿緊緊的夾住他的窄腰,可周宴南是不會讓她掉下去的。

手機鈴聲還在響著,周宴南拿過手機漫不經心的掃了眼上麵的備注,點開接聽遞給溫酒酒。

然後轉身抱著溫酒酒坐回沙發上。

“大晚上的你不學習跟我打電話幹什麼?”溫酒酒嫌棄的對著電話說,手指把玩著周宴南的耳朵。

江和煦的聲音透過手機傳過來,“姐,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怎麼了?”溫酒酒皺眉說道。

江和煦小聲的說,“周宴南不在你身邊吧?”

溫酒酒和周宴南對視一眼,回道:“沒有,我在外麵散步呢。”

“那就好。”江和煦鬆了一口氣,隨即憤憤不平的說,“周宴南他故意刁難我,每天上課的時候給我難堪,讓同學們都笑話我。”

江和煦添油加醋的說道。

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他堅信他姐會站在他這一邊。

溫酒酒輕笑了一聲,看向周宴南問道:“是嗎?”

江和煦以為溫酒酒是在跟他說話,“是啊是啊,我丟臉不就是你丟臉嗎,他給我難堪就是給你難堪。”

他說完後,手機裏一直沒有傳出來溫酒酒的聲音,他正奇怪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蓮裏蓮氣的男聲。

“我隻是想多關心一下他的學習。”周宴南的聲音帶著被汙蔑的委屈,“所以提了幾個比較簡單的問題。”

溫酒酒看著周宴南這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瞬間心疼了,她安撫性的摸摸周宴南的頭。

那邊的江和煦聽到一口老血要噴出來,他姐不是說周宴南不在她身邊嗎?!

簡單的問題?意思是他回答不上來還是他笨嘍?

這股八七年的白蓮花味,他在宿舍都聞到了。

溫酒酒嫌棄的對江和煦說,“周老師看在我的麵子上關照你,別人求也求不來,你別不識好歹,再囉嗦就扣你生活費。”

江和煦:......

本就貧困的生活雪上加霜。

“還有,沒事別給我打電話,我最近忙著談戀愛。”撂下這句話,溫酒酒利落的掛斷電話。

江和煦看著黑掉的屏幕,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