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南在溫酒酒離開之後,無力的坐在床邊。
他垂下眼眸,看著手裏的手機,上麵還殘留著溫酒酒的溫度和氣息。
他打開手機,找到後台進行的程序,翻看著溫酒酒剛才的投票。
儲戈,周宴南看著這個名字微微蹙眉。
這是她的偶像?
她喜歡年輕的?
周宴南眉頭越鎖越緊,對自己的年齡產生深深的懷疑,突然有些不自信。
和江和煦的一個月之約已經過去了三天,溫酒酒沒有將江和煦從小黑屋裏放出來。
自己默認什麼都不知道。
江和煦那邊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最近也沒有聯係她。
另一位倒是發消息頻繁。
溫酒酒看著溫喬東發的短信,麵上沒有任何情緒,無非是讓她回去住以及對上次那件事的道歉。
溫酒酒看完後直接將短信刪掉。
她看著電腦,卻一個字都打不出來。
刪刪減減一個小時隻憋出來了一句話。
還是會影響到她的情緒。
溫酒酒一聲歎氣,從書桌前站起身,去陽台擺弄著仙人球。
她是自由職業,時間自由,不需要像周宴南那樣去學校處理事情。
卡文的時候她會做些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找找靈感。
溫酒酒閑來無事,打算打掃下衛生,畢竟是住在別人家裏,還是勤快些好,而且好像......垃圾也都是她產生的。
溫酒酒不是個嬌貴的大小姐,除了做飯這件事,其他大多時候都是親力親為。
在國外的時候,江淑芬工作忙,她一個人住,除了有時候叫小時工,她偶爾也會搞衛生。
這種想法不知道什麼時候蹦出來,越打掃整理越上頭。
溫酒酒現在就是這麼個狀態,周宴南家裏不小,但是空曠,所以不需要擦很多東西,況且周宴南平時也會打掃。
除了周宴南臥室和那間溫酒酒從未進去過的另一個房間,溫酒酒都打掃過了。
她站在那間房間門前,若有所思。
她從未進過這個房間,溫酒酒試探著擰了擰門把手,擰不動,被鎖上了。
溫酒酒突然好奇起來裏麵是什麼,在家裏也需要鎖上嗎?
但是這個問題的答案隻有周宴南知道。
鑰匙也在他那裏。
溫酒酒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剛才打掃衛生,出了不少汗。
溫酒酒嫌棄的去洗澡。
可是沒想到洗澡洗到一半熱水器壞了。
溫酒酒煩躁的隨便擦了擦,套了件絲綢吊帶睡衣,頭發還是濕的,她研究起這個壞掉的熱水器。
周宴南回到家靜悄悄的,客廳裏整整齊齊,地板都亮的反光。
溫酒酒不在家嗎?
他剛脫下西裝外套,解開襯衫最上方的紐扣,打算拿出手機問下溫酒酒去哪裏了。
消息還沒發出去,他就聽到從溫酒酒房間傳來一聲什麼東西砸在地上的感覺,伴隨著溫酒酒的驚叫聲。
周宴南本能的衝到溫酒酒的臥室,她不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