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少喝,怎麼還賴酒呢,說好的陪我的呢!”
淩文蕭把心一橫:“好,喝就喝唄,誰怕誰,反正是在家裏。”
說罷,兩個人一碰杯,雙雙仰頭開喝,兩個人越喝越來勁兒,不知不覺地地上已經堆滿了酒瓶子。
淩文蕭實在是喝不下去了,拍了拍鶴啟言的肩膀:
“大兄弟,我真的喝不下去了,咱們改日再戰吧。”
鶴啟言攤靠在沙發上閉著眼一言不發,就在嘴裏哼唧著,淩文蕭推了推鶴啟言,一點反應都沒有了,閉著眼睛馬上就要睡著了的樣子。
“你這睡得也太快點了吧!別在這兒睡啊,我扶你回房間。”
淩文蕭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拿起鶴啟言的一隻胳膊,將他拽了起來,把一隻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扶著鶴啟言上樓梯。
“哎哎哎,慢點兒慢點兒,鶴總,你抬起腳來向上踩啊,這可是有樓梯的。”
淩文蕭本來自己就站不太穩,再加上還有鶴啟言壓在身上,走路更加有些吃力,好不容易爬到樓頂,腳下沒站穩一下就摔到地上,本來剛剛恢複好了一點的肋骨的傷,經過現在這麼一震,又開始疼了起來。
“哎呀,疼死我了。”
鶴啟言完全倒在地上不起來,淩文蕭隻好拽著鶴啟言的兩隻胳膊在地上摩擦著拽到了房間裏。
“鶴總,對不起了,實在是抱不動你了,今天晚上你就將就一下在地上睡一晚吧!”
淩文蕭將鶴啟言放平,拿過來一床被子給鶴啟言蓋上,自己迷迷糊糊地倒在了鶴啟言的床上,剛一粘枕頭就睡著了。
淩文蕭昏昏沉沉地在這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了發現頭疼的好像要裂開了一樣,還有一隻胳膊壓在她身上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淩文蕭掙紮了好半天,才張開眼睛看了看身上的這隻胳膊,淩文蕭定睛一看,竟然是鶴啟言的胳膊,馬上拿起來推到一邊去,再腦海裏開始裏回憶,這是怎麼一回事兒,怎麼自己還是睡在鶴啟言的房間裏,淩文蕭猛地坐起身來,雙手按住自己的腦袋,使勁地邊揉邊思考。
淩文蕭開始從昨天晚上回憶,隱隱約約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喝完酒送鶴啟言回房間是畫麵,之後就想不起來,開始斷片了。
鶴啟言也睜開眼睛,看了看沒穿衣服的自己,還有身邊衣服淩亂的淩文蕭,本來還混沌的大腦,也被嚇清醒了許多,鶴啟言想的是,自己平時沒喝到斷片過啊,這次怎麼回事兒,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不能這麼散德行吧。
兩個人都有些尷尬,都試探性地詢問對方是否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
“鶴總,你昨天晚上喝多了,還是我給你送上樓的呢,你還記得嗎?”
“啊,我知道,我還有點印象,我記得你也喝了不少酒啊?之後你怎麼沒回房間啊,晚上留下來在這照顧我一晚上嗎?”
“那倒是沒有,我怕你晚上睡覺掉地上了,所以我沒回房間,哈哈哈……”
“這麼好嗎?那我的衣服也是你給我脫得了?”
鶴啟言試探性地問道,希望自己沒失態,幹什麼缺德的事兒。
淩文蕭感緊擺擺手:“鶴總,這個真不是我給你脫的,你千萬別這麼冤枉我。”
這時智能機器人鬆鬆又開口說話了:“主人,是你自己喝醉了,爬到床上脫的衣服。”
鬆鬆說完話兩個人更加的尷尬,淩文蕭打趣地說道:“呀!咱們這不是還有一個天然的監控嗎?怎麼把他給忘了,咱們回看一下昨天晚上的監控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哈哈哈……鶴總,你不會害怕吧?”
淩文蕭打趣地說道,她也有點害怕昨天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難以控製的事。
鶴啟言馬上迎合道:“行啊,看看吧,我怎麼可能害怕呢,我一直以來酒品都非常好,不知道這次怎麼回事兒,竟然能斷片了。”
鶴啟言也想自證清白,他可不想背著一個酒後亂性的罵名。
“好,那我們先都洗個澡吧,邊吃飯邊看,就當下飯綜藝看了。”
淩文蕭趕緊找借口先離開一下,防止自己緊張的心情被鶴啟言看了出來。
鶴啟言也答應道:“對對對,咱們都回房間整理一下吧,鬆鬆,點兩份早餐,還有水果兩人份。”
“好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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