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問問你們,可有此事?”
太後的臉色跟吃了蒼蠅一樣難看,一想到這件事是黎婉容背著自己所做,還要她這個太後幫忙背鍋。
幾乎是恨得牙癢癢,可麵上卻沒有任何的表現。
“說來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太後主動開口,吸引來了皇上的目光。
看太後的眼神,帶著幾分審視和責怪,似乎是怪她插壞了手。
“朕若是記得沒錯,母妃已經答應過朕,堅決不會插手衍兒的家事,此事不知在太後那兒還做不做得數?”
皇上言語之中已經充滿了不悅,太後娘娘聽到自家兒子的質問就像是沒事人一般。
“哀家是答應不錯,可此事與哀家無關!”
太後也不願意做那個無緣無故替人背鍋之人。
盡管事的確是黎婉容做出來的,可她並未參與其中,也不能讓人冤枉了去。
“太後此話怎講?”
“哀家那一日身體略感不適,早早的便尋了太醫看診,去了做藥浴。回來之後身子還未坐熱,就聽見婉兒帶著大皇子妃到哀家的宮殿來鬧,說是哀家將衍兒留在宮中,關到天黑還未回去。”
“等到哀家與婉兒等人尋過去的時候,瞧見的就是婉容躺在床榻之上,衍兒站在一旁。”
太後幾乎是從側麵的再幫成涵衍所證明,兩人並未躺在一張床榻上。
隻是一個睡著,一個站著,頂多隻能算作共處一室不合時宜,但並不能直接代表兩人之間有了肌膚之親。
成涵衍聽了這話時候,有些意外的朝太後看去。
似乎是沒有想到太後娘娘此時此刻竟然沒有幫著黎婉容說話,而是無比地,堅定地選擇了站在自己這邊幫著自己。
眼中的情緒多了幾分感激,看向太後之事,卻發現太後別扭地別過了眼去。
三公主也立刻站了出來,打圓場,幫著太後說話。
“的確是如皇祖母說的那般,女兒也尋太醫院問過,皇祖母那一日的確是身體略感不適。還事先與婉容姐姐說過呢,要說起來還不知道是誰膽大包天,連皇祖母的名頭都敢挪用。”
“這說起來啊假傳太後旨意,也應該砍頭吧!若非是皇親國戚,又是皇祖母最疼愛的侄女,婉容姐姐怕是已經在刑部大牢了。”
三公主這話說得極為巧妙,直接給黎婉容安上了罪名。
畢竟是她算計人在先,還敢用太後的名頭。
如今還恬不知恥的想要逼著大皇子就犯,給黎婉容一個名分,簡直是在想桃子吃。
勇伯候萬萬沒想到,自己鬧到皇宮裏來,鬧到皇帝麵前。
最後得來的是這麼一個結果,頓時氣的不輕,吹胡子瞪眼的盯著三公主。
“你,你們這是在欺負我家蓉兒。你們可有證據證明此事乃是我家蓉兒借了太後的名義假傳旨意?”
“我家蓉兒住在宮內陪著太後娘娘,莫名其妙的就與大皇子睡倒了一處,怎麼不說是大皇子買通了下人,就是想折辱我家蓉兒毀了她的清白!”
勇伯候這一番話說得像是小腦沒有發育完全,叫人聽了簡直想笑,這樣的借口當真是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