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於把季公子這顆定時炸彈,存放於鹹平縣。
整個鹹平縣隻是這麼大點的地方,季公子隻要人在這裏,心中察覺出點什麼總會來找麻煩,或者來尋他們一家進行試探。
長此以往,他們想過安生日子確是不能了。
“我家王爺有令,不能讓二皇…季公子出鹹平縣。”
“為何?”成涵衍心中有了猜測,但想要從鷹衛這裏得到確切的答案。
“此時與你們無關,你們不該打聽。”
鷹衛麵色忽然嚴肅起來,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現在我們一家因為你家王爺生命受到了威脅,這個時候你們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為什麼不能讓他離開鹹平縣,有什麼原因你總該給我們一個理由。”
成涵衍想要追根究底,為了這件事,已經把他們一家子的性命都擺在了斷頭台上。
現在季公子留在這兒,對於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威脅。
今天季公子險些剖了他夫人的肚子,往後要是再見麵還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事兒。
季公子到底是皇子也有一手遮天的能力。
他們現在是平民百姓家,哪怕是出點意外也求助無門。
所以此時此刻他們必須和季承安抱團。
“成公子,不該你管的事不要多管,不要多問,我們自有我們安排。”
成涵衍聽了這話冷笑一聲。
“此事事關我一家子的安危,如果你不跟我說出實情,我倒是不介意投靠季公子。”
反正橫豎都是死,倒不如找個現在可依靠的還能暫時保全一家人的性命。
“成涵衍,我家王爺待你不薄,我家王爺在你家養傷一個月給了你3000兩銀子,已經是銀貨兩乞,你不能這麼忘恩負義。”
鷹衛說話的語氣頓時重了起來,就好像成涵衍找季公子庇佑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你今天出了這個門,若是敢投靠季公子,那日後就別怪我不留情麵。”
成涵衍雙眼微微眯起,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
“你在威脅我?你可是你家主子都不敢這麼與我說話,你說我收留他幫他養傷一個月是銀貨兩乞,那我救他一命這恩情又該怎麼算?”
成涵衍突然伸手抓住鷹衛的衣領子,把人狠狠的給拎了起來。
“你要清楚我們一家惹上這樣的禍端,是因為你家主子,於情於理,你們都應該保全我們全家人的安危。而不是在這冠冕堂皇的指著我的鼻子,罵我忘恩負義。”
鷹衛被成涵衍身上爆發出來的氣勢給嚇到,說話的語氣都帶了幾分詫異。
“你到底是誰?”
一個普通的山野農夫,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氣勢?
就好像是天生的上位者,與他家王爺發怒時爆發出來的驚人氣勢是極其相似。
“我再問你一次,你和你家主子到底做的什麼打算,是要拿我一家子的人頭獻祭給那個老什子的季公子,還是打算拿我夫妻二人當做擋箭牌。”
鷹衛聽到成涵衍說出來的話,下意識的就是幫自家王爺反駁。
“我們家王爺才沒那麼沒良心,要不是礙於你們一家的安危,他何必那麼縮手縮腳想做的事情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