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氣順之後,這才停住了嘴。
“瞧我,一個不順心便拉著你說了這麼多。就不吵你休息了,我先回房歇著了。”
成涵衍倒是不在意,點點頭送走了宋語倩,這才爬上床鋪休息。
看著自家夫人睡得很熟的模樣,想來她定時疲憊極了。
閉上眼睛,摟著人睡了過去。
季公子派人在山上搜索了一日一夜,既沒有看見狼群,也沒有搜索到季承安的下落。
麵上的表情很是難看,準備再去找一趟成涵衍,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裏打探到什麼消息。
卻沒想到會遇見上山的成貴。
自打成涵衍帶著成修文脫離他家之後,成涵衍家的日子是越過越好,如今把丈母娘都接到自個兒家去住,卻不肯讓他這個做叔叔的去住,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當初你大伯把成涵衍給撿回來,我就應該攔著,你看看他一家人過好日子,帶上丈母娘也不帶咱們。咱們才是對他有養育之恩的人。”
成貴還
很是不服氣的跟成輝吐槽,父子倆上山砍柴,眼下天寒地凍的,若是不砍柴回去燒,怕是冬天隻能冷鍋冷灶的過日子。
以往這些事兒都是讓成修文去做,如今成修文被成涵衍接走了。
家裏沒人做這樣的事兒,成貴和成輝兩父子便隻能自己上山。
“爹,成涵衍真是富貴人家的孩子?你不是說他是撿來的嗎,怎麼知道他是富貴人家的孩子?”
成輝聽過他娘說成涵衍身上有塊成色極好的玉佩,如今裝作不知情想再問問他爹玉佩長啥樣,能不能具體形容他也好趁著山腳下內那處宅子的人睡著之後,偷偷的把這玉佩給偷過來。
成貴一看自家兒子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過能把玉佩偷過來的情況下,他還是很樂意成貴這麼去做的。
畢竟的玉佩成了他家的那有錢的也就是他家人了。
不過眼下成涵衍能夠蓋起這麼大一處宅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把那玉佩給當了。
“他身上有塊玉佩刻了字,那玉佩一看就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才買得起的。”
“給我具體形容形容的玉佩到底長啥樣唄?”
成輝拉著成貴想要問個具體,成貴是個粗人詞彙貧乏根本形容不出來,那玉佩到底長啥樣?
這個時候撞見從山上下來的季公子,目光往他身上一掃,瞧見他腰間掛著的一塊玉佩,立馬伸手指了指。
“就跟這玉佩長得一模一樣,就是上頭的字兒不一樣。”
季公子正巧聽見了這一句話,犀利的目光突然掃了過來。
他三步當做兩步走,快速到成貴麵前,伸手伶俐的抓住了成貴的脖子掐住他。
“你剛剛說你見過我身上的這塊玉佩?”
季公子把腰間的玉佩拽了下來,拎起來放在成貴的麵前晃了晃。
成貴沒有見過殺氣這麼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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